“這是一場誤會,我也是因為閻解放的事情衝昏了頭腦?”
閻埠貴心不甘,情不願的站出來解釋道,與許大茂差身而過,許大茂對閻埠貴一家的憎惡,越發的加深了,這可是間接的說他將頭髮染色了。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可被人誣陷。
眉目一挑。
許大茂陰沉的嗓音:“三大爺,這事情怎麼還能亂說呢,要不要我讓派出所的人過來證明一下閻解放的清白啊。”
此話不可謂不毒。
閻埠貴找費可兒的麻煩,那許大茂則會讓閻埠貴進局子冷靜一下,中藥雖好,可是也得常喝,根本不可能兩包就將閻解放身上的頑疾給解決?
一瞬間!
閻埠貴略帶慌張的眼神,注視著許大茂:“不必了吧。”
許大茂呵呵一笑,周圍的人退避三舍,有些害怕,自從上次許大茂東窗事發之後,這身上的陰戾的氣息可是越來越濃。
看誰都不順眼。
下手也非常黑。
抓住機會,就會將自己的勝利果實給擴大,看看傻柱就知道,從身懷千元的千元戶,三翻四次的挑釁下,現在只能去地裡面偷紅薯。
滿身泥濘。
因為要養活秦淮茹一家四口,現在可謂是負重前行,可依舊逃脫不了許大茂的魔抓,至於他不過是受一點皮外傷。
有時候。
醫藥費還是傻柱掏。
澹澹一笑:“我倒是覺得非常有必要,若不然,這事情可是關乎我們家費可兒的聲譽。”
之前許大茂身上的沾汙已經洗去,也沒有人追究了,現在許大茂的心思漸漸活泛起來,怎麼還能跟費可兒一起生活呢?
錢!
爺們有。
人的話,他自然也有掃地出門,畢竟一個半掩門子,還以為能瞞得住他,在柳巷的事情,他非常的清楚,畢竟他也是其中的常客。
不僅人美?
還非常的懂得風趣,當初如果不是費可兒跟李懷德有關係的話,他早就將人一腳踢開,難道秦京茹不香嗎?
一個鄉下的丫頭。
哪裡懂得那麼多。
明明知道他是有婦之夫,不也跟他生活在一塊,只不過因為東窗事發,這也是傻柱的破嘴,在軋鋼廠胡亂的咬人。
才導致他身敗名裂。
想要挽回秦京茹,他自然需要一舉將兩個麻煩都給解決掉。
呵!
李國華看著許大茂,這貨不聲不響,是想要將二人都給送走啊,這房子眼下可還是在費可兒的名下,這難道不怕雞飛蛋打。
還是說他抓著費可兒的把柄,可以讓費可兒這帶著豐厚嫁妝的姑娘,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