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古!
主動當舔狗,哪怕是傻柱都不入套,其他人怎麼可能白白的浪費自己辛苦所得,都是貧苦人...
哎!
“等一下。”
易中海眼看這人一個個都想著逃離,不想為賈張氏的冷漠買單。
“誰家還沒有一個困難的時候,難道你們家出事的時候,難道也不怕被人不管嗎?”
殺手鐧。
這也是易中海能拿出來唯一威脅大家的事情了。
誰家還沒有一個三長兩短的時候,為以後的遇到的危機買個保險,其實也不吃虧。
呵呵。
一聲冷哼。
李國華看著中院的張寡婦若無其事的起身,拉著張小飛的手臂,一奔一跳的回家,根本不在乎易中海的勸告。
這也正常。
張寡婦男人走得早,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將孩子拉扯大,本身也不容易,可是也沒有見易中海主動幫忙,相反,這貨每次出頭。
只為賈家。
賈東旭是他徒弟嘛。
...
“小張媳婦,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就離開呢?”閻埠貴可是人精,走在大街上,不撿一點廢棄的紙箱子,那都是吃虧。
出門沒有看黃曆。
因此,比較有些好奇。
“一大爺,只為賈家著想,這賈東旭臥病在床也不過一個多月,這是第幾次募捐了,可是我丈夫走了快一年了,也沒有見他主動幫點忙啊。”
張寡婦一臉冷漠。
人情冷暖,她看的最是清楚。
以前的兄弟姐妹都想著將她趕出四合院呢?家有四子,難道不比賈家的生活跟困難。
裝什麼大尾巴狼。
額!
一句話。
徹底的撕下易中海的偽善的面目。
“我...。”
易中海還想辯解,可是一百來號人,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樣一回事,也就懶得在這裡受凍,冰天雪地,還是家裡最溫暖。
說再多,也沒有做一件事情來的實在。
人心都是肉長得。
看得清裡外。
“大家聽我一言,之前可能確實沒有注意到張寡婦家的困難,是我的失職,可現在不是熬過來了嗎?可秦淮茹還在醫院待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