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會怕一個小癟三。”其中一個宛若竹竿的年輕人，一臉戾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多說話。

“閉嘴。”

彪哥立馬回頭賞了身後小弟一個蓋帽。

“這是國華哥，以後見道之後，繞道走。”彪哥，原本李彪，不過是生活在周邊的普通人家，還是住大雜院的那種。

哪裡敢跟李國華在這裡講道理。

“走了。”

年齡大了。

哪年十八，誰的年少沒有瘋狂過，可最終都要落在地上，踏實的過日子。

鴿子市場。

李國華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冬天天短，不過五點左右，可天空已經烏漆嘛黑，找了一個好跑的中間地方。

蹲在地上。

鴿子市場，說白了也是黑市，平時也有掃蕩的人，不過大傢伙都是聰明人，所以風向稍有不對，一股腦的就鑽入巷子中。

被抓住。

那也是一個倒黴蛋。

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事，最多也就是關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一下午。

也沒有幾個人，看著天空飄蕩的雪花，李國華看著竹簍裡面還剩下一多半的鯉魚，超過八點，這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人。

至於古玩字畫街，大部分在潘家園，那裡有一幫附庸風雅的古玩販子，聚集扎堆，現在這年頭喜歡收藏古玩字畫的人。

一般都是學者。

文化人。

普通人哪怕是個花瓶，都覺得礙眼，不能吃不能喝的，還佔地方。

推著腳踏車，李國華往回走，這道路上都結冰了，騎車也怕打滑。

夜幕降臨。

李國華推著車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眼神尖銳的許大茂，正在院子中對著屋內的婁曉娥罵呢？好端端一個資本家的大小姐。

現在也只能淪落到成為一個潑婦的地步。

“國華，你這是滿載而歸。”許大茂看到李國華之後，立馬訕訕一笑，湊到跟前。

“還行吧。”

李國華對於許大茂的感官自始至終都是當成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竹簍裡面有魚吧，還活蹦亂跳的。”

許大茂也是聰明人，走到跟前，仔細一瞅，果然東西還不少。

“嗯。”

“怎麼你想要。”

李國華看著自動找上門的客戶，微微一笑道。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