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還有活口?”
長史苦笑著點點頭,“那個率長死了沒?”
“沒找到率長級的甲冑或是官袍,應該是跑了。
壞了,耒陽郡郡守心中暗叫不妙,這些人跑到平隸郡,平隸郡郡守再上奏一封,自己豈不是要露餡了。
“那個亭長也跑了?”
“是”
“你立刻為我擬一封奏摺,向王上表明,就說我陶鵬,立志徹底根除耒陽郡匪患一事,決心動用所有兵力,一舉攻下鄔山寨,震懾宵小。”陶鵬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不就是比功勞嗎,我打掉所有耒陽郡的匪患,解決當地十幾年都根治不了的頑疾,這功勞你說大不大?
“那個亭長視為瀆職,他的家人全抓起來”
長史點點頭
“再告訴蔣坤,讓他安分一點,這次我拿鄔山寨開刀,下次可沒有類似鄔山寨的來背鍋了。”
長史記下陶鵬所說的話:“都記住了,郡守”
“還有,在各個道路口給我看住,一旦有平隸郡的驛卒經過,立刻給我攔下,就告訴他們咱們正在掃蕩匪患,讓他們滯留幾日再走,管他們吃喝穿住,下去吧”陶鵬揮了揮手。
“下吏告退”長史作揖後離開了房間,陶鵬從衣袖裡掏出一個虎符來。
真是太久沒有拿出此物了,人們是不是都忘了,我陶鵬的職位,是郡守兼郡尉,政權與兵權,都在我手,我才是耒陽郡的“王”!
……
張麻子掏出信件,裴祖從身上掏出匕首,朝陳維衝過去,大喊一聲:“動手!抓活的!”
院子裡其他“民夫”也紛紛抽出武器,兩名撲倒那個老僕,其餘的全向屋內衝來。
陳維心中暗叫不妙:“不好,果然有詐!”
“別殺我,我告訴你,你想要的一切!”
令裴祖與張麻子沒想到的是,陳維近乎沒有反抗,便繳械投降。
院子裡幾名士卒看住那個老僕人,還有幾人到後牆處,防止他打碎石牆逃跑。
收起匕首,裴祖伸出手: “交出你要寫給安國的密信,我便饒你一命”
陳維卻看向張麻子,眼神帶著絕望:“兄弟一場,沒想到你居然設計引宏淵人抓我。”
張麻子低著頭,不敢直線對視陳維
裴祖再次催促道:“少墨跡,交出密信”
院子裡計程車卒也向屋內走來,陳維長嘆了口氣,身體卻慢慢往後退:“其實那封密信,就在我給你的錦囊裡,本來是要交給張麻子的,但他說你是民夫的領頭,我為了掩人耳目,扔到你手裡,還沒來得及告訴張麻子,你們便現出了真身……”
“是嗎?”裴祖半信半疑
“不信,大人可開啟錦囊一探便知”
拿出剛剛那袋錦囊,解開口袋,準備一探究竟,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陳維一邊緩步後退,一邊將兩手背在身後,催動靈氣。
裴祖手中的錦囊底部忽然亮了一下,緊接著,一股粉末從錦囊衝噴出,直接衝刺到裴祖的眼睛裡。
“啊!”裴祖被這辛辣之物刺激到,一時間跪地掙扎不止。
“大人,大人”幾名兵卒連忙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