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蓮?為什麼?”
“榴蓮不是越吃越上火嗎?”
許呤音和錢莫禹紛紛開口質問,表示對厲淨澤的話甚是費解。
厲淨澤微微揚唇,低聲笑了起來:“以毒攻毒,懂?”
這話一出,許呤音和錢莫禹臉上紛紛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說沒道理吧,厲淨澤那話也很有道理。
說有道理吧,又有那麼一丟丟的沒道理。
錢莫禹內心深受打擊的趴在沙發上假哭了起來,嘴裡唸叨著:“十哥,你不幫我就算了,還要反過來嘲笑我,這麼無情真的好嗎?”
面對錢莫禹的哭訴,厲淨澤倒是淡然的回應:“其實我覺得你做的很好。既然勸了那麼多次都沒能將你妹妹勸回頭,那倒不如讓她吃點苦頭,只有經歷過,她才會醒悟。”
錢莫禹贊同的點頭,只是臉上的表情卻很耐人尋味。
許呤音只是笑笑,壓根不想參與討論。
她先是將蛋糕分好,而後用叉子弄了一小口遞到厲淨澤的嘴邊,微笑著說:“嚐嚐我的手藝。”
厲淨澤順勢張口將那口蛋糕吃下,吃得時候表情非常享受,像是在吃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一般。
並毫無保留的讚歎道:“好吃,非常好吃。”
得到自家老公的誇讚,許呤音不禁開心的臉紅了。
並繼續弄蛋糕喂厲淨澤吃,兩人一來一往互動非常親密,羨煞一旁某位單身汪。
錢莫禹表情痛苦的望著被愛情滋潤的厲淨澤,抗議道:“十哥,你和嫂子真是夠夠的,當著我的面秀恩愛,乃屬虐單身汪行為,屬於重罪哦。”
這話一出,許呤音立馬將自己的手收回,臉頰變得更加緋紅。
她表情羞澀的看了厲淨澤一眼,而後將蛋糕推到厲淨澤的面前,示意他自己動手吃。
厲淨澤沒有拒絕,而是大方的吃了起來。
吃了好幾口後,他才對錢莫禹說道:“要是覺得被虐了,那就趕緊找個伴兒,好反過來虐虐我和你嫂子。”
要虐厲淨澤和許呤音,這恐怕是世紀難題吧?
錢莫禹可不幹如此沒勝算的虧本生意。
他只好站起身,提前告辭了。
許呤音看著錢莫禹離開的背影,不禁笑了起來,並說道:“淨澤,我對錢曼莉做的那些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厲淨澤輕輕的點頭。
許呤音繼續說道:“我猜錢曼莉肯定會再來找我,到時候肯定也會對我做些什麼,所以我也做了防備,反過來將她一軍。”
厲淨澤微微擰眉,心裡還是很擔心許呤音和錢曼莉正面起衝突的話會吃虧。
但,還是鼓勵的說道:“可以,就得這樣教訓錢曼莉這種打不死的小強。”
許呤音臉上卻沒有輕鬆的表情,心裡還是會覺得不安。
畢竟,瘋狂起來的女人她也不是沒見過。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有命數,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也總要面對。
錢曼莉該收拾就必須收拾。
她立馬圈住厲淨澤的脖頸,語氣軟軟的說:“等我收拾完錢曼莉,我們一家人一起出去旅遊幾天怎麼樣?”
厲淨澤卻果斷的搖頭:“不,我想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