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不疼,但走動間難免碰到腳上的傷處,還是會隱隱作痛。
如果不是白石原及時用冰塊冷敷,說不定現在的情況還要更嚴重。
就這樣優菜被白石原攙扶下樓,店長帶他們來到了一個通常給貴賓休息的房間。
她離開後不久還讓人送了兩瓶水過來,說有什麼需要隨時提。
最後不大的房間內只剩下白石原和優菜兩人。
現在離晚上預定的時間還有很久,不出去的話,剩下的時間都要在這個房間裡打發了。
白石原心想,得找點事情幹。
唯一的沙發上,兩人並排坐在一起。
沙發不大,靠得很近。
白石原鼻尖傳來優菜身上的味道,很熟悉,熟悉到一聞就讓他覺得安心。
可能是因為他越來越習慣優菜的存在了吧。
家裡的事,大部分時候都是由優菜在做。
很多時候,少了某樣東西,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自己去找,而是去問優菜。
優菜給他的感覺,似乎越來越不可代替了。
不是因為她做的事,而是她的存在。
她的笑容,她的溫柔,她的一切,這些都是。
換作在外面請來做同樣事的保姆,則完全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優菜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嗎?
白石原在心中唸叨著。
帶著一絲不確定。
可他的問題沒人可以準確回答,唯有他自己才能找到那最終的答案。
“優菜。”
“在!”
優菜自從被扶到沙發坐下後就一直低頭在撥弄耳邊的髮絲。
聽到白石原的聲音,條件反射般大聲喊起來。
隨後她就意識到自己反應過頭了。
優菜紅著臉悄悄瞥了眼白石原,好在白石原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
“你近視嗎?”他問了個看起來毫不著邊的問題。
“誒?”優菜一愣。
“近視簡單來說就是看不清東西,得眯著眼或者靠得很近才又看得清。”白石原認真地解釋起來。
看樣子,把優菜當成了連近視這種常識都不知道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