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與陸豐、魏平三人一起對秦風出手,都被秦風給輕易制服。
要是自己就這樣莽莽撞撞地衝過去,有極大的可能會再一次落入秦風手中。
“哥,那怎麼辦?”
“這個仇就在眼前,我們不能不報啊。”
肖戰看著肖正陽一臉著急的說道。
肖戰自問,他長這麼大以來,吃過最大的虧就是在秦風的手上,他一定要將這個面子給找回來。
肖正陽掃了一眼遠處的秦風,眼珠子轉了轉,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有主意了。
“弟弟,你覺得是我們蕭家更恨他,還是陸家兩兄弟更恨他?”肖正陽看著肖戰,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
“那當然是陸家兩兄弟了,他不僅陸家兩兄弟2,000萬,還把陸豐給打成了殘疾,這個仇可比我們大多了。”
“陸豐的哥哥陸雄風恨不得當場弄死他。”
肖戰一臉認真的分析道。
之前,陸家陸豐還是想要對秦風的妻子欲行不軌的罪魁禍首,他肖戰與魏平只能算是幫兇。
秦風毫不猶豫得將陸豐給打斷了雙腿,甚至還讓陸豐你哥哥陸雄風拿出。2,000萬來贖人。
這個仇,對於陸雄風這個狂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聽到肖戰的分析,肖正陽呵呵一笑,“所以,我們為何不借刀殺人,借用陸雄風的手將其除掉呢?”
肖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心中越發的對自己哥哥佩服。
不愧是自己哥哥,居然能想到這一層。
可是似是忽然又想到什麼,肖戰臉上又掛滿了愁容。
“哥,可是我記得,上一次陸雄風本來是想弄死秦風的,可是卻是半途而廢了,一次還行嗎?”
肖戰的腦海中回憶起了秦風與陸雄風對峙的那一幕。
當時,陸雄風本欲對秦風動手,誓要弄死秦風。
可,當秦風拿出一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銅牌的時候,這件事卻是不了了之,陸雄風更是心有不甘地離開了,秦風更是毫髮無傷。
肖戰依稀記得,秦風拿出來的那塊銅牌大有來頭,說是武盟的求恩令,誰若是手持求恩令,便可以拜託武盟做一件事。
肖戰擔憂的是秦風持有求恩令,若是陸雄風再一次想對秦風動手,可卻有極大的可能會被秦風再一次以求恩令逼退。
肖正陽一眼看出了肖戰的擔憂,冷冷一笑:“你放心吧,這一次可沒有人能夠護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