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錦的話都是問的他們臉色一僵,完全沒有想到江似錦會問這樣的話,按理說不是應該問是誰讓你們綁架我的,是誰要對我殺人滅口,應該表現出緊張害怕的表情的。
可江似錦卻表現的異常冷靜,這樣的她倒是讓一邊的男人相互看了一眼,眼裡都傳遞著這個女人不簡單的資訊。
江似錦盯著他們一字一句的問道:“怎麼不說嗎?你們真的以為讓我聽了這樣的對話我就會真的相信嗎?”雖然都說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可她江似錦卻固執的認為只有她看到了才能去相信幾分。
黑夜逐漸降臨,暗黑的天空上掛了一輪滿月清冷的月光灑下照臉江似錦白皙的側臉打出一層銀色的光暈,明眸盯著孤獨的月亮江似錦感慨萬千,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所付出的並不一定是你想要的。
廢棄的屋子裡一片寂靜,江似錦看著周圍的建築設施想著自己怎麼才能逃出去,那一群人已經熟睡對於江似錦或許他們就覺得一個女人而已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逃出這裡。
慢慢的摩擦著捆著自己手腕的繩子,強烈的求生意志讓她不能放棄,她清楚的知道今日的挑撥離間不成功,那麼明天一定會有新的花樣,自己現在不走的話恐怕明天都走不了了。
此刻的江似錦小心翼翼的屏氣呼吸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變小,在她的思維認知裡與其等待救援不如化被動為主動這樣才能保證完全逃脫。
月光下的背影孤獨無助卻帶著強大的不屈,似乎任何困難都不會讓她難過害怕一般。
將繩子掙脫的時候江似錦的手腕上已經勒出了血跡,可她顧不上疼痛轉身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迅速的消失在黑夜裡,矯健的身影穿梭在空蕩無一人的江城南郊。
江似錦走在道路上一邊要提防他們追過去一邊還要尋找出口,心裡煩躁至極:“真是狗不睡覺雞不拉屎的地方。”冬日裡深夜凜冽的風吹的江似錦猛灌涼氣,渾身都冷的發抖。
唯一的支撐著她走下去的力量就是回去取暖,太TM的冷了,單薄的身影走在漆黑不見盡頭的路上,她並不知道身後的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黑夜漫漫,江似錦嬌小的身影消失在南郊最後一個交叉路口,看到眼前燈紅酒綠的世界江似錦忽然有一種久違的感覺:“還是這裡舒服美好。”
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坐了上去隨口報了一個地址就躺下去休息了。
江似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聽到有人急切的喊著自己的名字,睜開眼的瞬間藍藝彩緊張擔憂的臉便映入眼簾,看到藍藝彩江似錦一整天七上八下的心一下子得到了安撫。
“小錦,出來了我們回家。”藍藝彩拉著江似錦藉著月光看到她手腕上勒出的血痕不由得心疼的看著江似錦:“很疼嗎?”
江似錦搖搖頭,冷風搖曳著她單薄的身體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一臉不耐煩的催著藍藝彩:“快,快進去,MD凍死老孃了好不容易出來了。”
話音落下藍藝彩才看到江似錦穿著單薄的睡衣還有凌亂的髮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褶皺的厲害就像是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的乞丐一般。
二話不說付了車錢拉著江似錦跑回了家。
一陣陣的暖氣轟在江似錦的身邊,身體的溫度逐漸回升,這個時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一般,大爺一樣斜躺在沙發上:“小藝,到現在我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江似錦一臉淡定的說著,藍藝彩端著咖啡一臉無奈的走了過來:“給,喝點震震精神。”說著便坐在江似錦身邊,“話說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遭遇綁架的人還能這般淡定。”
藍藝彩狠狠的瞪了一眼享受的江似錦:“小沒良心的,我都快擔心死了,就怕你和三年前一樣......”話未說完藍藝彩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她知道自己觸到了江似錦的死穴。
江似錦起身一臉凝重的說道:“不,這一次他們似乎從一開始就是試探我的,並沒有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我動手動腳除了剛開始我反抗的時候。”
藍藝彩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你說的真的假的?哪有綁架人的還能這麼善良?”藍藝彩心說打死她都不願意相信,可事實確實如此而且江似錦也安全的跑了出去。
“只是我很好奇他們怎麼問都不會告訴我背後的老闆是誰,他們還讓我聽了一段你和楚前程的對話。”江似錦盯著藍藝彩說道,“最重要的是他們有意放我走。”
聽到江似錦最後的話藍藝彩的眸子心虛的閃了閃,只是陷入思考的江似錦並沒有發現。
江似錦不是傻子,她跑了有一個人沒發現可能是沒看到,可最後她跑出去的時候愣是沒有一點大驚小怪的聲音,也沒有聽到抓住她的聲音,所以這才是江似錦在意的地方。
似乎是藉著綁架這個案子來試探她一般,於是江似錦便想到了一個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拳頭不自覺得攥了起來,氣氛壓了下來藍藝彩也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咖啡:“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故意試探你?”
“對。”江似錦回答的肯定有力,這讓藍藝彩開始疑惑:“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