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牛婷等人去了西關社群，吳啟立覺得他們工作一定很辛苦，便帶人過來慰問。

一看吳啟立來了，團市委的其他幹部馬上鬨然起身，吳啟立笑著過來與他們握手打招呼。

牛婷瞧見了，也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與吳啟立說話。

“牛書記，中午了，走，一起吃飯去。”吳啟立笑著說。

團市委的其他幹部聽了，便鬆鬆爽爽地說：“肚子早餓了，吳書記，今天去哪兒吃？？”

吳啟立笑著說：“我帶你們去吃一點野味成不成？？”

“這邊有野味啊？”有人起了興趣。

吳啟立笑道：“當然有了，可惜中午不能喝酒，等晚上我再帶你們去吃，到時再喝酒。”

牛婷聽了道：“吳書記，中午就不吃什麼野味了，我們自己隨便吃點就行了。”

吳啟立聞言忙道：“那怎麼能行，要不就到附近飯店吃點東西吧。”

此時，陳龍彬等西關居委會的人根本不見蹤影，想讓陳龍彬給安排飯食不可能，牛婷想了想，只有同意了。

中午吃完飯，到了下午，其他人不想幹活了，牛婷讓他們繼續，他們卻說：“牛書記，石書記怎麼會安排我們幹這個工作？你去和石書記說說，我們還是到村裡體驗生活吧。”

牛婷聞言，說道：“剛來第一天就想走，不太像話。”

他們說道：“牛書記，這活我們幹不了啊，得找專業的人來看，我們沒法看。”

聽到這話，牛婷蹙緊眉頭犯了難，這些人都是相處多年的同僚，怎麼好壓著他們幹？

但是一天還沒到，就撂挑子，實在是沒法向石雲濤彙報這事。

“等晚上我和石書記說一說這事。”牛婷說道。

大家又磨洋工磨了一下午，還沒到下班的時間，便聯絡吳啟立，叫吳啟立請他們去吃野味。

吳啟立很快來到，牛婷說不去，她要去向石雲濤彙報一下情況，讓其他人跟吳啟立去吧。

吳啟立就把其他團市委幹部帶走了，牛婷回了縣政府。

陳龍彬這時候在暗中盯著牛婷等人，見牛婷等人並沒有認真查賬，心裡頭便是暗喜，如果是這樣，就不要怕什麼了。

牛婷回到縣政府，便去找石雲濤，石雲濤正在辦公室忙著呢，見她來了，便問她今天工作進展怎麼樣？

牛婷便嘆了氣說：“工作有難度，大家有畏難情緒。”

石雲濤不禁問：“怎麼了？”

牛婷不能說其他人不願意幹，只是說大家不懂財會，現在去查賬，難度很大。

石雲濤聽了道：“牛書記，你知道什麼叫幹工作嗎？幹工作就是無論什麼時候，組織上一聲令下，我們就能衝上去，把工作給完成了，這考驗的是工作能力，而不是專業能力，你有專業能力可能更擅長些，但是如果沒有工作能力，你專業能力再強也沒用，我可以安排審計局去查西關社群的賬，但那樣與你們就沒什麼關係了，也就體現不出你們的工作能力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不被人笑話嗎？”

聽了這話，牛婷在心裡想了想，如果半途而廢，這還真是一個笑話。

“那我明天再帶著大家一起過去。”牛婷只好說。

石雲濤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們去查西關社群的賬嗎？”

牛婷聽了，說：“不就是想讓我們鍛鍊鍛鍊，提高一下工作能力嗎？？”

石雲濤笑道：“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是想讓你們到西關社群造造輿論，為下一步真正開展調查打下基礎，而如果你們自己能查出問題，那就太棒了，對不對？”

原來石雲濤還有這種用意！

牛婷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