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蛋趁著許秀琴羞澀忘了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放在了脈搏上。
他感覺出了不對勁,只是痛經不應該在褲子上面沾上血,這證明血流的很多。
而他腦袋裡面也自動的出現了一些知識,讓他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要是走了,嬸子你這條命就沒了!”
“你這是經絡不通,而且病症非常嚴重,甚至你這病已經是二十多年了,你就沒有去醫院看過?”
許秀琴相信李二蛋的醫術,而這一會她已經顧不上羞澀了,小腹痛如刀絞。
那下身就如同開了閘的洪水,這一會的功夫已經是滴答到了床上。
“嬸子,你這是內分泌失常引起的功能紊亂,異常出血,說白了就是長期沒有那方面的事情,現在最關鍵的是我要幫你止血,嬸子你別生氣,我可動手了。”
現在李二蛋不敢耽誤半分時間,他的腦子裡面出現了兩個字,讓他有些緊張了起來。
血崩!
這東西這可是要人命,而且只會出現在女人經期的時候。
李二蛋從身上拿出了鹿皮袋,從裡面抽出了一根銀針,也來不及消毒了,撩起了許秀琴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極其細膩,完全就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
正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看到這一幕不知覺得有些走神,不過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銀針直接砸了下去。
一根接一根,連續八根銀針紮下。
李二蛋有些為難了。
許秀琴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肚子上面彷彿是出現了一個小火爐,一直在不斷的旋轉著傳遞熱量給他。
“啊…”
那情不自禁出口的一聲呻 吟,讓屋子裡面的氣氛更加的曖昧。
李二蛋臉色也有些紅,血液上頭。
許秀琴也感覺出了異樣,臉色變得通紅,一雙眼睛裡面媚的能滴出水來。
兩個人的房子挨著,又是鄰居,她對李二蛋就挺有好感,加上這幾次的事情,有時候在晚上做夢,伏在她身上的人,都可能會變成李二蛋。
這種事情可是一直在她心中深埋,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看著李二蛋有些火熱的眼神,許秀琴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二蛋,你想看啥呢?”
李二蛋笑嘻嘻的撓了撓頭,然後再自己肚臍下方三寸位置指了指,“嬸子,你這褲子能不能往下擼,還有最後一根針需要紮下去。”
許秀琴臉更紅了,彷彿能滴出水來,那地方都能看到一些身體毛髮,太過於尷尬,以後還讓她怎麼面對李二蛋。
“我感覺已經好多了,要不就別紮了。”
李二蛋立刻搖了搖頭,“不行,這最後一針才是關鍵,這渡命九針少了最後一針就是前功盡棄,只能是治標不治本,嬸子你不想,我以後天天給你扎針吧?”
“這…好吧!”許秀清眼神躲閃的,都不敢去看李二蛋的眼睛,“你自己往下拉,你這個小滑頭不許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