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壽的表情非常自然,他早就料定有這樣的結果。趙匡胤卻是一臉震驚和疑惑,按理說步向陽的內力再怎麼高也絕不可能高過二百人之力,步向陽一定是耍了什麼手段。
因為看見了那個卷軸,所以趙匡胤幾乎可以肯定問題就出在那個卷軸之上。但為什麼會這樣,趙匡胤還是想不明白。
步向陽揮手笑道:“賀壽,把門板給收起來,順便叫兩個人把門板給修好。”
賀壽立刻點頭,抓起門板往回走。賀壽只是一個下人,但他也有千鈞之力。在場所有人都很慚愧,盟主府竟然連一個下人都有如此神力,難道這麼多年盟主府一直稱霸江湖無人敢惹。主人的武功自然了得,就連下人都這麼厲害,還讓不讓其它門派活了?
在場有十幾個門派的掌門人,這些人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如此輕易的搬動這個門板,但是盟主府的下人竟然能輕易做到,真是臉上無光。
“諸位,如果不服的話,步某隨時歡迎有人挑戰。”步向陽拱手道:“但如果有人想來我盟主府搗亂的話,步某也絕不妥協。今天乃是盟主府大喜之日,歡迎各位來喝杯喜酒。至於其它的事情……步某還想澄清一件事情,當今世上有些人不會說謊,因為這些人沒有說謊的必要。”
說完之後,步向陽轉身往回走,臉不紅氣不喘,但另一邊的人個個都氣喘如牛。剛才消耗太多內力,就想推動這個門板,累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但是看步向陽這個樣子,估計是根本沒有用力,很輕鬆的將門板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剛才說話的時候也是中氣十足。
“張員外,盟主說了,賀美玉已經離開盟主府,看來是你的人沒看見有人離開,害得我們得罪了盟主。”其中一位掌門道:“這件事情在下無能為力,今天算我們運氣好,盟主府有喜事,否則盟主要是發威,在場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長安。”
張員外也是一個勁的擦著腦袋上的冷汗與熱汗,冷汗真是被步向陽的武功給嚇出來的,熱汗是因為剛才張員外出力最大,這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來了。
張員外也明白了一件事,這世上確實有些人沒有必要說謊,至少步向陽就是這樣的人。實在不行,他真的可以大開殺戒,以他的武功而言在場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所以他沒有必要對這些人說謊,賀美玉真的已經離開了盟主府。
“是啊,我……我怎麼會犯這個糊塗?竟然敢來盟主府鬧事?張員外,你死了兒子還想拉我們陪葬嗎?”
“就是啊,盟主大人已經替一行禪師報仇,我們還上門鬧事,這也太不應該了吧。”
“全是張員外的錯。”
“就是嘛,有點錢了不起啦?得虧盟主好心,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
不停有埋怨聲傳來,這些人只有將不滿的情緒發洩在張員外的身上。多說幾句話也能減少剛才的恐懼。
但其實所有人都很清楚,這分明就是幾位掌門貪財所以幫著張員外做事。如今知道步向陽的厲害,這件事情辦不成,但他們又不想退錢,所以只好埋怨張員外,可以順理成章的脫離這件事情,又可以不退錢。
張員外見大勢已去,雖然臉上不滿,但也只有灰溜溜的轉身離開。其它掌門見此情況也跟著張員外離開。
步向陽用一根手指便將這件事情處理得乾乾淨淨,這些人這一輩子,再也不敢得罪步向陽了,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武功再怎麼練也不及步向陽的百分之一。雖然有點洩氣,但這就是武林盟主的實力,否則憑什麼是他來當這個盟主?
趙匡胤見人群退去,立刻跟在步向陽的身後,一直盯著他懷裡。一定是那張卷軸的問題,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一張卷軸怎麼可能抵擋得住二百多人的功力?
佩服,真佩服。趙匡胤原本還以為步向陽今天要打幾場讓這些人知道他的厲害,結果竟然用一根手指就把這些人給嚇退了。不愧是武林盟主,當今天下第一,步向陽不但武功好,而且懂得攻於心計。
趙匡胤知道這絕不是步向陽的真正實力,但憑剛才那一下,對面的人都損耗了一部分的內力和真氣,即便那時候再打對步向陽來說也是非常有力的。所以不管這個計劃成功還是失敗,步向陽都要演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