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準備好之後,宗信立刻就是一頓胡吃海喝,三天的虧空要一頓補齊,那畫面太美感,天涯都有些後怕。如果實在沒吃的東西,真擔心師父把自己給吃了,看他這個飯量,裝下一個自己也算不了什麼。
最奇怪的就是耶律察割,他也曾經試過這種毒藥,吃完之後需要一天兩才能恢復。而且那段時間之內,完全沒有任何慾望,心如止水一般,甚至不會生氣。宗信吃完之後怎麼會……跟三個女人待了整整三天?難道說不同的人吃下會有不同的效果嗎?
這倒是讓耶律察割有些害怕,萬一耶律真吃完之後火氣更強了怎麼辦?
耶律察割立刻搖頭,宗信當時分明是中了冰焰奇花的毒,全身火氣消失這一點可以肯定。那為什麼又會產生這種反應呢?簡直就像強力C藥一樣,一般的藥還沒有這種效果。
老一道:“主人,我得勸你一句。俗話說的好,來日方長,又不是逛青樓,大家露水夫妻一場,沒必要這麼賣命吧。三位女主人都已經嫁給你了,而且整天待在身邊,你整天這樣小心自己的身體。”
老二道:“主人,我也得勸你一句。俗話說的好,酒乃穿腸毒藥,色乃刮骨利刀。你可是得道高僧,就算被人殺了也不丟臉,要是死在床上那……你這一世英明還要不要了?”
宗信一臉無賴,隨後點頭道:“好,老二說的好。酒乃穿腸毒藥,以後你們都戒酒吧。”
“主人下令,屬下不敢不從。”老一道:“大夥都聽著,主人說大家都要戒酒色,修心先修口。主人要把三個女主人休了,然後和我們找一個廟好好修行,往後不管天下之事。少主,鹽島的生意就交給你了,等姓趙的那個人來了之後,咱們就把財產分一分,然後各奔前程去吧。”
宗信撇眼盯著老一,鬱悶道:“你要不要臉?修行幾天你們就拿錢走人,留我一個人在廟裡對吧。”
“主人,你這叫什麼話?我們兄弟十八人對你忠心耿耿,絕不會留你一個人在廟裡,好歹把小白留在廟裡陪你。”
宗信擺手道:“算了吧,都別鬧了這是一次意外。我試了一種毒藥,毒藥的威力太猛,說來慚愧以後這件事情大家都不許再提,否則我就把他舌頭給切了。”
耶律察割一直坐在旁邊,一臉鬱悶道:“宗信大師,本王有一事不明。你試的那種毒藥是這個效果嗎?怎麼我試毒藥的時候完全不同?”
“你身子虛,我年輕力壯當然沒問題。”宗通道:“看來你也得好好補一補,多吃點鹿肉鹿血,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耶律察割沒感覺自己身體虛,不過宗信都這樣說了,估計是真的很虛。畢竟宗信吃了冰焰奇花提煉出的毒藥之後,反應與自己曾經嘗試過的情況都不一樣,看來這種毒藥對某些人不起作用。
仔細一想,這種花畢竟是生長在火焰旁邊的花,雖然天生自帶寒氣,但俗話說的好,極陰生陽或許遇到合適的人它就不是寒氣,而是火氣。
事情與耶律察割想像中的完全不同,宗信只是不好意思解釋這個問題。這種事情說出來多丟人啊?他只有找其它藉口,但願能矇混過關。
飽餐一頓之後,宗認感覺體力稍微恢復一點。果然這種事情還是得有一個度量,如果把握不住損耗精神。當然這一次是例外,並非把握不住,只是獨孤星月和妖妖兩個女人太瘋了。難道妖妖就沒有試過那種毒藥的強度嗎?還有獨孤星月,她不知道喝了一整頭鹿血的男人有多瘋狂嗎?
萬幸獨孤星月沒有讓自己把鹿茸也給吃了,要不然全家都得死在那張床上,宗信當然是脫力而死,至於那三個女人嘛……或許是極樂而死。雖說宗信認為這樣也算死得其所,但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用這種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
耶律察割道:“宗信大師,如果不麻煩的話還請借一步說話。”
“麻煩,太麻煩了。我得回房睡覺,最近幾天太累了,我估計要睡很長一段時間。”
“你還來?”耶律察割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經在房裡連幹三天三夜了,宗信竟然還不肯放過那幾個可憐的姑娘,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宗信擺手道:“我是真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