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碗飯也被直接甩在了他們旁邊,那動作十分的不友好,那飯也抖出來了一點。
“開飯了,我勸你們乖乖的,等到縣令跟那女子成親,那天也會成為你們的忌日。”
官兵嘲諷般對著他們說著話。
“官兵大哥,我想問一下,縣令什麼時候成親?”
暗夜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滄桑,就連那語氣也是十分的無力,原本綁的整整齊齊的秀髮這時也有那麼一縷是披散著的。
官兵可能也是出於好心,便告訴了他們:“我就這樣跟你們說吧,外頭出了通知,可能在七日之內你們就要見上帝了。”
官兵說完便走了出去,將那鐵鏈鎖好。
“就不應該放著你們呆在那,那小女孩也不知到哪去了。”
祁靳也不知是對著誰講話,那頭是低著的,一直沒有抬起。
暗夜聽了也是一臉自責,他喝了那婦人給的水後,整個頭都特別的暈,但意識是清醒的,只是渾身無力罷了,但他現在也是心有餘力而力不從心。
“對不起…”暗夜也低著頭,嘴裡嘟囔著,他不應該相信一個只認識幾天,還對他十分好的人,那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這個道理他也應該懂,只是接受了那麼多次教訓,就是沒有一次是長教訓的。
“罷了,你若是能將那門開啟我便也就原諒你了。”祁靳看向那鎖得死死的鐵鏈,有些無奈。
他糾結的小表情往那鐵鏈看去,祁靳也是見不得他糾結,便開了口:“逗你的,要想開出這鐵鏈肯定得費很大的心思。”
他這樣說著,暗夜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站了起來往那鐵鏈走去。
將綁在自己髮絲上的髮簪扯了下來,看了看兩側都沒有官兵在守著,便放心了許多,將髮簪往那開鎖的地方插去。
不一會便開啟了,那鐵鏈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祁靳也瞬間驚呆在了原地,沒想到眼前這人不僅技能多多還是個開鎖小能手,果然是不能夠小看…
“……快…快鎖上,等會官兵聽到聲音該是要進來了。”
暗夜聽了十分慌亂的將那鎖拿了起來。
果不其然,就像祁靳說的一樣,那官兵聞聲趕來。
但暗夜跟祁靳都好好的坐在地上,疑惑的將目光看向官兵。
官兵四處看了看都沒有發現鎖鏈掉落的聲音是出自於哪裡,便用警告的語氣罵到:“你們給我老實一點。”
兩人不吱聲,官兵也只好先離開那。
“呼…”祁靳呼了一口氣,有些佩服的看向暗夜:“我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都認識這麼久了,你怎麼看上去一直都是呆呆的,像個木頭呆子一樣。”
“我…”暗夜也不知道該回他啥,反正他將小女孩弄丟了的愧疚感一直久久迴盪在他的心中,他也不知道該用多久才能將這弄丟小女孩的事給好好挽救回來。
於是乎,兩人就一直安靜了很久。
深夜,沈昭被單獨安排到了一處住處過去,只是他一想到縣令今日那副猥瑣的容貌,她便直接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