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比這四個字更慘的了。
季清寧喝完了,坐在那裡不想動。
偶爾瞥一眼托盤裡的女裝,心有點痛。
溫玹頭有點暈,但能扛。
一炷香燃完。
小廝把鑼鼓敲響。
比試就算是結束了。
季清寧站不起來了,道,“都比試完了,還不趕緊把我的小廝放下來?!”
小丫鬟被吊在橫樑上半天了。
一放下來,小丫鬟雙眸冒著精光,“少爺,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
小廝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小丫鬟,“你不是說你家少爺沒醉過嗎?”
那語氣好像她騙了上了大當似的。
小丫鬟昂著脖子道,“我家少爺長這麼大隻喝過果子酒,有誰喝果子酒也醉的?”
小廝,“……。”
不喝酒就不會醉。
沒法反駁。
季清寧扶著小丫鬟的手道,“扶我去茅廁,走不動了。”
小丫鬟歡快的扶著季清寧走了。
季清寧看著小丫鬟,“被吊了那麼半天,你沒事?”
小丫鬟搖頭,“沒事啊。”
季清寧,“……。”
被吊了至少一個時辰吧。
不說腦袋暈不暈了,至少手腕也會疼的難受吧?
可小丫鬟精神抖擻,雙眸明亮,一點有事的樣子都沒有。
季清寧想到小丫鬟腳脖子青腫成那樣都還能忍,要不是柳叔發現,這小丫鬟估計能扛到腳廢掉,忍耐力之強,反正季清寧是沒見過。
小丫鬟激動的不行。
千杯不醉啊。
她家姑娘總算有一個拿的出手的了。
想到這裡,小丫鬟又焉了吧唧了,她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知道姑娘酒量好,那還不是因為姑娘是女兒身,夫人和她爹都怕姑娘喝酒傷身,不許她喝,實在不喝酒不行,也只許喝點果子酒。
老夫人雖然覺得男子應該要點酒量,免得出去被人笑話,但夫人說酒喝多了,將來對子嗣不好,老夫人哪還敢讓姑娘喝啊。
老爺膝下就一個兒子,又年紀不輕了,老夫人就指著姑娘這個唯一的孫兒傳宗接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