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下來,戲煜等人均收穫大量獵物。
戲煜命人在草地上生起火,將獵物架於火上燒烤,身為大將的典韋與趙雲二人,對這燒烤十分上頭。
戲煜與諸葛亮,郭嘉,賈詡等人坐在一旁等候,呂玲琦則靠在一顆大樹旁,安安靜靜,不與任何人說話。
沒過許久,夏侯惇的族弟夏侯廉過來,此人乃是在夏侯惇軍中部將。
夏侯廉一行人今日也是過來圍獵,本想玩個盡興,不曾想戲煜一行人也來到此地,夏侯廉本來一走了之,但覺得太過丟人,便硬著頭皮流了下來。
一日圍獵下來,此地獵物基本都被戲煜等人搶的所剩無幾,只得到一些兔子。
路過之際,夏侯廉說道,“逐鹿過後,卻只獵得些幼兔,我等宗族十幾號人,倒是該如何分之?”
路過之時,夏侯廉說了一句,“逐鹿之後,唯有兩稚兔爾,我等宗族數十人,該如何分食?”
另一人回道,“外姓旁人竟然進入獵場,更是收穫如此豐厚,可這獵場乃是宗親方可進入之地,哎,真是可悲,可嘆啊。”
“食之無味,丟之可惜,這幼兔不吃也罷。”
夏侯廉正要準備丟棄兩隻幼兔,這時,郭嘉與諸葛亮二人正好聽到夏侯廉等人的對話,郭嘉與諸葛亮頓感不爽。
典韋在一旁也聽得清楚,他又是個暴脾氣,立即冷聲道,“也不知是哪家的狗在這裡亂叫!真是吵死個人了!”
“獵場如此廣大,狩獵乃是各憑自家本事,呵呵,到最後只打到兩隻幼兔,怕是開弓射不出八十步,到又來卻是眼饞別人之獵物!”
“想要獵物也不是不可,爾等過來跪在本將滿前磕幾個響頭,叫兩聲義父,我倒是可以送爾等一些獵物,如何?”
“你個粗魯之人,言下之意,說誰呢?”
典韋冷聲笑道,“呵呵,誰跟我搭腔,我自然便是在說誰?”
“過來磕頭,義父這就贈你們獵物,快過來啊。”
說罷,典韋更是朝兩人揮了揮手,這兩人之前所說之話,典韋當然聽得出是故意有所指,分明就是在將如今這天下比成獵場。
意在暗指戲煜要的太多,從而使得宗親之人根本分不過來。
但是,這話中之意說的很是隱晦,更多是發發惱騷,倒也不是非要挑起爭鬥,可卻偏偏遇上典韋這般莽夫,漢末莽撞之人就那幾人,典韋便是其中之一。
但凡有人敢說戲煜的不是,他典韋聽不出來也就罷了,倘若他能聽出來,那是絕對不會放過此人。
“大將軍!”夏侯廉立即看向戲煜,“我可是當今奮威將軍,豈能被人輕易辱沒?”
“笑話,老子乃堂堂衛將軍!老子在冀州立戰功之時,爾等夏侯家只不過鎮守延津!”
一時間,夏侯廉與典韋二人甚是劍拔弩張,典韋更是站起身來,他本就體型巨大如鐵塔,如此一來,夏侯廉頓時就怕了。
畢竟,戲煜身旁幾位將軍,個個都是兇猛之人。
“爾等剛才所言,是你們自己心中所想,還是誰人故意教你等如此說的?”
戲煜忽然看向夏侯廉,沉聲問道。
黃忠裡戲煜不遠,見狀,隨即穩穩握住手中弓箭。
趙雲立即眼露冰冷之光,在這黃家獵場裡,如若趙雲等人想要離開,縱然再來千八百人也根本擋不住戲煜與趙雲等人。
夏侯廉剛才無非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可如今事已至此,他若是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回去之後必然遭受責罰。
如今這陣勢,夏侯廉不得不說些什麼。
不然,到時候真開不了口,有口難說,家中兄長夏侯惇多半會將其罵死,讓其回去冀州前線。
如此一來,既然話一說到如今這份上,夏侯廉乾脆繼續說道,“剛才之話當然乃是我等肺腑之言,大將軍,在下剛才只不過口舌之快,自當賠罪認錯,但是,有些話不說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