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公子輕點~人家疼~”
聽著司空瓴那令人遐想連連的話語,冷言秋打了個冷顫,渾身長了一層雞皮疙瘩。
手上的動作又重了幾分。
疼得司空瓴嗷嗷直叫。
別誤會,他正在為司空瓴老頭,接骨呢!
“咖嚓~”
一聲脆響,司空瓴的手徹底脫臼了……
“嗷嗚~公子你行不行啊~哎喲~”
“抱歉啊!太久沒接骨,手生疏了,不過你放心,這可是我被追殺多年的經驗,練就的手藝,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來——再試一次!”
……
……
“公子,我好像懷孕了……”一間破廟裡,盤膝而坐的司空瓴一臉灰敗之色,眼裡盡是死意的對冷言秋說道。
他司空瓴,堂堂七尺男兒,七十來歲的老大爺,一位超齡處男,居然懷孕了!
這讓他怎麼活下去?
他已經準備跟公子交代交代後事,就在這破廟了卻此生。
冷言秋聞言先是臉色脹得通紅,然後滿地的打滾,淚流滿面,他是憋的。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司空瓴慌亂的爬過去,檢視冷言秋的狀態,他一個男人懷孕已經夠離奇夠倒黴的了,公子可別無緣無故的在出什麼事啊!
“哈哈哈…………”
最後冷言秋實在是憋不住了,一時間震耳欲聾的豬笑聲爆發出來,震落破廟無數灰塵……
司空瓴頓時間覺得人生已經沒有了活著的希望,抬頭打量著房梁,似乎在找哪根合適掛麻繩……
不過我一個人下去是不是太孤單了……
盯著依舊滿地打滾,不斷髮出豬笑聲的冷言秋,如是想到。
冷言秋只覺得身體莫名一寒,停下了笑聲,站起來考量了一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司空瓴的身上……
“所以說,老頭子我已經是一位元嬰期的絕世高手了?”司空瓴聽完冷言秋的解釋,依舊不敢置信的道。
“那是自然!不過,把元嬰當懷孕,你可真是萬古獨一份啊’哈哈哈哈哈……”
司空瓴: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成了元嬰期的大高手,我應該好好感謝公子,做牛做馬報答他的大恩大德,可現在為什麼我就是想給他做頓飯,拌上幾斤耗子藥呢……
難道我就是一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司空瓴開始了懷疑人生。
……
……
昨天晚上,冷言秋讓司空瓴盤膝而坐於身前,冷言秋按系統指示,放開周身氣機,神念合一,勾連九州大陸。
隨著冷言秋神唸的進入雪衣世界,不在是那一副栩栩如生的畫卷模樣。
海水不斷的翻騰,撲倒岸邊一座座房屋,淹沒一座座城池。颶風橫行,拔起一棵棵參天古木,推動成片的房屋。
這一切的災難,沒有造成一絲一毫的恐慌,人們依舊像一個個木偶般,彷彿沒有生命,也感知不到一切,隨波逐流……
山林裡的動物們也如同石化般的停滯著,
彷彿一切的生命都失去了靈魂……
天地間,一股股看不見的氣機被抽離,樹木綠的發黑的葉子慢慢的變得蔥綠,明明更加生機勃勃的顏色,卻怎麼看都有一種病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