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我要親手殺了他!”徐卿羽氣的一下站了起來,可是他現在大傷為愈如此勉強,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急忙上去再次為他調理了起來。
“嚯,還好度過了危險期,你發怒上火只是亂了氣脈真氣沒有在奇經八脈流竄。”我一邊說著一邊點著徐卿羽的章門穴,沒過一炷香的功夫他便緩和了過來,這回他終於認清自己身負重傷的事實心情平復了許多。
“冷公子,不,北堂公子在下又給你添麻煩了真是對不住。”
“客氣什麼,你既然教了我一整套逍遙劍法我現在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現在離日初大約還有兩個多時辰,你們三個先在祠堂裡休息我在外面放哨。”
“我跟你一起!”若彤像是在搶什麼一樣的爭著說道。
旁邊的雨宮看見她這樣立刻白了她一眼,然後冷冷的把劍抱在懷中走進去找了個角落躺了下來。徐掌門自知身體太差也運氣了功,我便帶著若彤走到了祠堂門口,怕地上溼氣太重便為她找了塊墊子讓她坐了上去,我也盤腿坐在了她的旁邊。
若彤看著我笑了一下,一雙白嫩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摸到了我的臉上,然後突然皺起眉頭來擰了擰我的臉不是很高興地說道:“那個西門的姑娘好討厭啊,你以後別跟她說話了。”
雖然我的臉被扯得很疼但是我還是安慰她道:“那可不行,我答應她的事還是要做的。”
“啊,你是不是捨不得她?”若彤說著手上的力氣不知怎麼的變大了好多,我的臉也被他她捏的好疼,不得已的求饒道:
“不是不是,等人情還完了我肯定能離她多遠就離她多遠。”
“真的?”她的力道終於變小了,我的臉皮也鬆了下來,感覺舒服多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不騙你的。”我說著趕緊把她的手拿了下來,我可不想一會兒再說錯一句話被撕的臉皮變形。
“好吧,看在你是我的冷大哥的份上姑且相信你一回。”她說著臉上再次露出了微笑,並把頭慢慢向我這邊靠了過來。接著我便感覺到下巴上被她的嘴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然後若彤便依偎在我的懷裡說道:“真想這一切趕快過去,等師父養好了傷殺了那些壞人,我便跟著你咱們離開去過想過的日子。對了,冷大哥.......”
“怎麼了?”
“你是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
“喂,現在別提這種事情啊,搞得人胡思亂想的。”
等到了第二天日以升至中央,我睜開了還不太適應強光的矇矓的睡眼就看見白骨精一臉鄙夷地看著我,然後十分不屑的說道:“切,還真以為你能守夜守一晚上呢,這麼危險的時候你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啊。”
她說著便扔給我了一個水袋。我接過後才發現水袋前面的塞子根本沒塞緊,水花濺了出來此時若彤的突如其來的叫聲才讓我明白了白骨精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什麼時候趴在我身上的,剛才濺出來的水淋了她一頭正在睡夢中的她被這冷水一激,自然驚醒了。
“不好意思啊,沒擰緊。”她跟沒事人一樣地說道,但我知道那傢伙心理一定很爽。
“你這個女人!”若彤看見雨宮的樣子滿臉通紅,髮絲上面的水珠滴落下來落在臉上都像是要蒸發了一樣,看來確實是氣得不輕。幸好我在若彤撲過去之前就抱住了她的腰然後站起來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帶走了要不然兩個女人打起來肯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沒想到我居然睡著了,雖然確實恢復了體力但是回頭想想也是幸好沒有人在晚上偷襲,不過以後可不能這種僥倖心理還是小心為妙。我帶著若彤來到了徐卿羽休息的地方,併為他號了號脈經過這一晚的調整他果然好多了。
“徐掌門您的情況已經好多了,我現在給您稍作修改一下藥單把幾味藥力太大的都去了,改幾個藥性溫和的給您補補。”
“有勞閣下費心了,對了在下有一事不明如果把性衝的藥合在一起能不能使人快速地恢復?”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性衝的藥副作用都很大而且互相調和的時候有時候還要加毒蟲讓它們融合。”
“是這樣啊,那江湖傳聞的廻金丹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藥名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我便想起了它的配方於是順嘴就說道:“那是以五毒為基礎調出來的丹藥,可以麻痺人的身體讓人暫時的忘記疼痛而且恢復內力,不過在一個半時辰之後服藥的人便毒發,救助及時者武功盡失,若是稍稍慢一點則則會全身經脈盡斷淪為廢人。”我再回答完徐掌門的問題之後便很快意識到了他就在想什麼,然後再用餘光看了眼若彤確定了她擔心的神情之後立刻說道:
“我是不會配這種藥的。”
徐卿羽聽到我的回答也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怎麼會,你幫了我們師徒二人這麼多次,這種世間傳聞中的神藥我有什麼顏面再向你討要呢?”
若彤也在一旁鼓氣說道:“師父你別想太多了,等我們的人就來了到時候就不怕他們了。”
“喂!”此時門口的白骨精不知為何走了進來,她瞟了一眼若彤之後便不再看向那邊而是對我說道:“水袋裡面沒水了,還有也沒吃的東西填肚子,我回城看看能不能搞點吃的回來。”
“你能行嗎,你就不怕你的身份暴露了?”
“最近這片都是在搞他們師徒二人的,顧不上我。”她說著便拿著水袋轉身準備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