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了你這麼長時間真是過意不去,這緊急情報送的可是真不夠緊急的。”我一邊打水一邊打趣道。
“切,那有什麼用,東方家都叛變了我們還能幹什麼了。”她說著也用清水澆在臉上,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餅掰下來了一塊扔給了我問道:
“現在有時間了,東方家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當初躲在衣櫃裡之前我就見過你們四家所有的代表,其中那個拿扇子不會武功的人就是東方迪對吧。照理來說,他在傳完信之後該回他的東風坡去,可是為什麼我會在江漢碰見他呢?”
“他用的是飛鴿傳書,沒準......”
“怎麼說也說不通,你別忘了當天晚上你可是被官兵偷襲的。那麼其餘三家也應該不例外才對,若是你強行說他往西逃是為了躲避耳目。但是私下與黑煞軍見面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什麼,他居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見黑煞軍,白骨精的怒火就會湧上心頭,看來她們之間應該有什麼事情吧。
“你如此恨黑煞軍,他們做的人命生意應該是有做到你認識的人頭上吧?”這答案實在太好看出了,能讓女孩如此憎恨除了家人朋友慘死於其手中幾乎沒有第二種解釋了。況且那是一幫做事毫無底線的瘋子,就算是王族的人他們也有膽量動手。
此時雨宮突然瞪了我一眼,我冷汗都冒出來幾滴接著她的眼神卻突然變得惆悵起來,立眉對我說道:“是我的父親,我父親就死在他們手中!”
“抱歉啊。”我有些愧疚地說道。
“沒關係,他也是你的仇人我們算有一樣的目的。”
我點了一下頭,心想:這個話題還是太沉重了,而且現在討論這些並沒有什麼意義,不如問一些別的事情。“等到了西門關,我會怎麼辦?”
“你在說什麼?我有些沒聽懂。”
“我是問,我到了你家之後會是一個什麼身份,被你抓住的一個奸細?還是別的什麼.....”
“這個啊,救我命的人,或許是北堂家的人,失去記憶的人什麼都有可能,不過最不可能的就是敵方奸細了,要不然你的情報不就毫無意義了。”
“這樣啊,你想的真是周道,不過你這樣瞞著你的家人真的好嗎?”對此我有些懷疑。
“你的事情我肯定會說,不過不會讓大家都知道。我打算單獨跟族長奶奶談談,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她肯定會理解我的做法的。你放心好了傻精,我會保住你一條命的。”
“那還真是多謝呢,我確實還不能死我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呢。”我說著看了看自己懷裡揣著的劍譜,就算真的練會了這一套逍遙劍法我能打過冥鶴翁嗎?他的冥鶴神功我見識過,那般威力簡直不是人能想象的來的,如果不是那個‘非人’......
“對了白骨精,你知道江湖上有哪些武功有可能打過冥鶴神功嗎?”想到這裡我滿是疑惑地問道。
“要說可能也只有可能是你所練的神龜術天陽功了吧,因為之前江湖上前一二被公認的便是北堂公南鶴翁。北堂公御堂須臾武功應該是天下第一,只可惜他隱居於北堂山中已經很久很久沒人見過他了,當然有一些傳言......”
“什麼傳言?”
“沒什麼,傳言而已,不可信。”
“是嗎?那真是個不好的訊息,也就是說天下除了那個神秘人之外基本上沒人是冥鶴翁的對手了。”
“對了,你跟我說那人喊了你的名字,也就是說他之前認識你嘍。你對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你們兩個肯定有淵源。”雨宮為我分析道。
“她肯定是認識我的,不過她卻沒告訴我我的名字就離開了。我實在是不怎麼清楚其中的緣由,是她故意這樣做的嗎?”
“不過,那人真的存在嗎,因為我覺得就算是北堂公也不會像你說的一樣一人那麼輕易對付冥鶴翁加上黑將軍的。”
“你是懷疑我出現了幻覺,怎麼可能那種情況下還有誰能救我們?”對此我有些生氣,因為那個“非人”不是我第一次遇見了,她是肯定存在的,白骨精這麼說究竟是多不信任我。
“喂,傻精,你說的情報我可是毫無保留的全部信了。你現在居然說我懷疑你,我只是覺得那人按你的形容簡直厲害的不像是個人,會不會是神仙或是其他的東西?”
“鬼神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離譜了。與其相信那種的東西不如顧好眼前的事情,比較靠譜。走吧,現在就算我們知道情報其餘兩家可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這都已經過去十日多了,我們還有大半的路沒走。滿共就一個多月的日子,不抓緊的話若是北堂家率先動兵可就糟了。”
“不用著急,再走兩日就到了我們西門家的地界了,到時候效率可就高多了。”雨宮自信地說著翻身上了馬,我也跟在她的後面揚鞭前行。
過了整整兩日,我才知道雨宮的話是什麼意思,在西門家的驛站中我才感受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汗血寶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如此傳聞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僅一下午騎著這良駒我們就跑了前幾日近一日的路程。又過了一日感覺路程一下就行了大半,而且那馬跑了一日才稍有疲憊,到了晚上才在驛站又換了一匹新的良駒。在第二日,太陽還未掛在天空正當中的時候我們就已身處一望無際的戈壁灘,雨宮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羅盤,接著她便十分認真地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