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戈小姐享受萬眾矚目的榮耀。
在羅斯國那寒冷的鬼地方,她早就待夠了,都一年了,再不離開那個鬼地方,她就要受不了了!
於是她偷偷離開羅斯國,來到巴黎。不巧她這張臉實在太有識別性,不是明星,卻更勝明星,幾乎一來到這個國度,就被人認了出來。
面對無數人的圍觀,她本是有些慌張的,但當她看到人們對她高漲的熱情和強烈的喜愛,她便慢慢地鎮定下來,理所應當地享受著這個身份的一切榮耀。
巴黎頂級品牌的時裝展策劃師找到了她,懇求她再次登臺走秀,她高抬著下巴,矜持冷傲地應下了,並且表明,她要一千萬的出場費。
是說錯話了麼?怎麼她要求出場費,時裝秀的主辦方,這幾個金髮外國佬,一副吃驚的表情望著她?
她甩袖,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要求出場費,難道不應該?
不過,由於她的名字在圈中向來響亮,倒沒什麼人質疑她,主辦方遷就她,答應給一千萬的費用。
儘管如此,她還是聽到那個紅髮肥妞對著策劃人小聲吐槽,“要不是看見這張傾城的臉是戈無疑,否則我都要懷疑這個開口討錢,一副不入流小明星的架子的女人,是不是戈了。”
策劃人端得住,沒回話,卻是問了戈離,“聽聞您一年前在婚禮當天出了車禍,在羅斯國休養了一年,現在您徹底康復了嗎?”
驟然被問話,她組織了一下措辭,用不太流利甚至有點蹩腳的法語與策劃師交流。
說到最後,她法語說不下去了,直接用英文交流。
策劃人身邊的幾個員工簡直看不下去了,巴黎的時尚圈,相當於戈離的孃家,彼此熟絡,互相掛念,感情熱切。
戈離一口法語說得比當地人還要好,外界都笑稱,她簡直是巴黎時尚的女兒。
可現在,她連法語都不會說了,甚至還向情同孃家討了一千萬出場費……
策劃人心中的失望,自然無以言表,盯著她這張傾國傾城的東方面孔,差點懷疑,她是不是被調包了……
看著大家隱約懷疑的目光,她不由地心虛,藉口回主辦方安排的別墅休息去了。
只是她剛出去,電話就來了,看到這通跨洋電話,螢幕上浮現一個“樺”字,她心一緊,劇烈跳動起來。
既有歡喜,也有警惕。
他平時鮮少給她打電話的,只是把她困在羅斯國某風情小鎮裡,從不讓她踏出那個園子的大門一步。
說好聽點是金屋藏嬌,難聽便是當囚犯關押起來,而這一關押,就是整整一年,這一年裡,他的電話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怎麼忽然給她打電話?難道……他知道了她從羅斯國跑出來的事了?
她懷揣著緊張接聽了電話,果然,一開口就是冷漠的質問:“誰准許你到巴黎去?”
“阿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