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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王應德,你也會有今天!”‘女’鬼盯著那顆心臟,大笑了幾聲,她那原本姣好的面容,完全被猙獰之‘色’替代。
鄧安見狀,暗歎了口氣。他只來得及阻止‘女’鬼死於火球之下,卻未能阻止‘女’鬼殺死王應德。因為不是被自己親手殺死,多少有些遺憾,而且,死人也無法進行搜魂,獲知自己想要的資訊。
不過,王應德向來紈絝,估計王昌順不會讓他知道太多內幕。至於他的屍體,也並非沒有任何的價值。鄧安身形一晃,就來到王應德的屍體前,口中唸了幾個咒語,又向其打入數道冥力,暫時將尚未離體的魂魄封印,然後大手一掃,將其收入‘陰’容石。
白髮老者見狀,神‘色’微動,猜出鄧安擁有空間類寶物。但是,他與鄧安的實力相差太多,而且,即便他有這個實力,可修士與冥修的法寶並不相通,就是強行奪來,也根本使用不上。
白髮老者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暗中尋找脫身之機,王應德的死對他來說損失不小,但還不至於讓他去跟凝形冥修拼命。
‘女’鬼大笑了一會兒,瘋狂之意漸退,恢復了一絲冷靜。她的雙手一拍,王應德的心臟,就化為了‘肉’末兒,被她扔在地下。然後,此‘女’鬼迅速飄至鄧安身前,盈盈一拜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此恩此德,杜芙蓉無以為報,願為前輩鞍前馬後。”
‘女’鬼也算是有些見識,一眼就看出鄧安的修為已經達到凝形,對方既然肯出手救她,肯定不會心存惡意,跟著這樣的一個前輩,只要自己不犯大錯,以後得到的好處絕對不會少。
“你姓杜?”鄧安眉頭一皺,他見此‘女’與大嫂很像,還以為她是大嫂的孃家人,如此看來,這純粹是個巧合而已。
“晚輩是京城人士,與幾名親友出遊時,遇上了王應德,他見晚輩有些姿‘色’,就意‘欲’不軌,晚輩執意不從,反抗時咬傷了他的手,他惱羞之下,就將晚輩殺死,棄屍荒野。如今晚輩大仇得報,全賴前輩成全。”杜芙蓉口齒伶俐,三言兩句就將經過說清。
“王應德也是我的仇人,我救你,不過借你的手,將他除掉罷了,你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鄧安淡淡說道。他之所以救下她,可不是為了回報,而且,他現在也不需要‘侍’從。
鄧安便不再糾纏此事,轉身看向了白髮老者。
白髮老者的臉上雖然很平靜,但心中卻是極為忐忑。如果眼前凝形冥修追究他保護王應德一事,他今晚恐怕很難逃脫。
“谷族長,看樣子你們谷家的處境不怎麼樣,這才幾年不見,就成了鎮鬼‘門’的附庸。”鄧安打量此人片刻,大有深意的說道。
“你……你是鄧道友?鄧前輩?”谷勁松早就看到鄧安有些熟悉,這時才忽然記了起來,當他吃驚的說了前半句後,意識到自己稱呼不對,又急忙改了口。這也難怪,他在鬼鎮遇到鄧安時,對方的修為不過是納‘陰’期,而現在已是凝形期的前輩了。
“你我也算舊識,還是以道友相稱吧。”鄧安淡淡一笑,忽然問道:“谷族長不在谷家堡靜心修煉,卻跑到這凡人間,給一個紈絝公子做保鏢,其中的原因,應該是與鎮鬼‘門’有關吧!”
“不錯!晚輩的確是受王一平的委託。”谷勁松不明白鄧安如此問的原因,稍稍猶豫了一下,他便如實的回答道。
“王昌順與鄧某有血海深仇,凡是站在他一方的人,就算是鎮鬼‘門’的修士,也都必須要死!”鄧安神‘色’一厲,寒聲說道。
感受到對方突然增強的氣息,谷勁松臉‘色’大變,手掌暗暗探入腰間,若是到了生死關頭,就算不是對手,也要放手一搏。
“或是想要比拼速度,谷族長儘管一試,不巧的是,鄧某的這件冥器,恰好也以速度見長,谷族長恐怕比不過它。”谷勁松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鄧安。對方並非是築基修士,不可能在實力勝得過他,那麼,他所依仗的逃命手段,恐怕就只有法符與速度。谷家是個小修仙家族,擁有的法符肯定難以威脅到他。
為了將谷勁松心的僥倖打消,鄧安手掌一探,子母骨箭立刻出現在手中,隨著冥力的注入,它變得忽隱忽現起來。
看到那枝通體晶瑩的骨箭,‘女’鬼杜芙蓉的一雙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而她臉上的神情,也隨之變得‘激’動起來。
察覺到‘女’鬼在情緒上的變化,鄧安微感有些詫異,‘女’鬼顯然是認出了冥器,這在眾多孤魂野鬼之中,她算是有些見識了。此刻,他還要從谷勁松口中‘逼’問出一些訊息,就直接忽略過去。
自從子母骨箭祭出後,谷勁松感到自己如同被毒蛇盯上。相對來說,谷家堡距離葬仙山較近,對於冥修使用的兵器,他也略有耳聞,眼前的那枝晶瑩骨箭,很可能就是件冥器。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陣絕望,苦笑道:“鄧前輩打算如何處置晚輩?”
“谷族長多慮了,鄧某隻想打聽些關於國師府的訊息,當然越詳細越好。”鄧安淡淡的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谷勁松。
“前輩儘管問就是。”谷勁松頓時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