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的建議,都很有道理,不過,我以為可以採取折衷的辦法。,最新章節訪問:.。”烏興邦不痛不癢的稱讚一句,便看向“柴少卿”,說道:“以屬下之見,我們的目的,應是坐收漁利,待兩方‘精’疲力竭後,才出手打擊墨北國,奪取其新占城池。當然,為了利益最大化,讓綠瑩城起到牽制墨北國的作用,就不能任它被墨北國吞併。”
“烏將軍的建議甚合我意,這也是我們黑涼國的最佳行動方案。”“柴少卿”機械‘性’的點了點頭:“烏將軍,你代本國主安排下去,讓駐守邊境的冥修適當活動一下,以更好的震懾墨北國。”
“是,國主大人!”烏興邦連忙應道。
對此,大部分冥修早已經習慣,熟視無睹,耐心等待著烏興邦分派任務。只有一小部分跟隨柴少卿較久的冥修,如湯依泗等,暗暗起了疑心,然而,他們又找不到任何把柄,只能接受命令。
當黑石國調兵遣將之際,鄧安與阿芸達到了雲庭外圍。
由於時間比較緊迫,這一路之上,他們幾乎沒有時間‘交’談,只是全力驅使惡雲舟。為了避免冥獸‘騷’擾,鄧安還放出熟睡的亞杌,雖說要被動一些,但也能起到一些作用,當那個冥獸出現狐疑之際,他們已經化為一道烏光,將它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至於偶然出現的兇魂,都被鄧安以幽火焚盡。
剛一接近前方高大樹林,鄧安和阿芸便被巡邏冥修發現。看到是雷火鬼王,他們不敢怠慢,連忙讓開道路,任他們飛入。
不久之後,他們來李芸蓉的居所之外。
“鄧鬼王,真是難得,竟然有空兒來我們雲庭。”忽然,屋內傳出李芸蓉淡淡的語音,顯然,她早已知道鄧安的到來。雖說鄧安是晚輩,但李芸蓉對他十分客氣,就彷彿是‘交’往多年的老友。
“李前輩,晚輩來此有事相求。”鄧安忙道。
“哦?可是與你旁邊的這位道友有關?”李芸蓉道。話話之際,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阿芸,目光之中,微微‘露’出了讚許之意。
“正是。”見狀,鄧安略不解,連忙答道。
“你就是綠瑩城的阿芸?”李芸蓉忽然看向阿芸,道出了其身份。鄧安本‘欲’介紹一番,看到之後,只好暫時將話嚥了回去。
“晚輩就是。”阿芸意外之餘,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底,微微笑道:“前輩既是認出了晚輩,想必也猜到晚輩來雲庭的目的。”
“不錯,我的確猜出了一些。”李芸蓉沒有否認,很隨意說了一句,語氣一轉,沉聲說道:“外面發生事,我有所耳聞,可是,凌雲山建立的目的,是為不喜受約束的孤魂野鬼,提供一個相對自由的修煉平臺,我們若是參與你們的紛爭,豈不違背了初衷?”
“前輩此言差矣,墨北國此次行動,不僅僅是為了吞併綠瑩城,他們的目標,恐怕是志在流溢砂丘以東的所有地區。據晚輩父親探知到的訊息,在墨北國的背後,似乎存在了一個神秘勢力,不然以危檣及墨弱國的實力,又如何能請來其他重生冥修?”
“果真如此?”李芸蓉聞言,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這……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阿芸遲疑了一下,便解釋道:“晚輩父親被擊傷之後,曾隱約覺察到,在墨北國皇宮中,還有修為更高的冥修。只不過,他們似乎有所忌憚,不敢出手。”
“哦?嘿嘿……”李芸蓉冷笑了一聲,沉聲說道:“看來,流溢砂丘西部的冥修,沒有忘記墨沉前輩,還記得他的禁足令。”
“墨沉前輩?”鄧安驚訝的道:“這與墨前輩有何關係?”
數十年來,鄧安一直暗中收集有關墨沉的事蹟,可是,在幽冥修冥修的心目中,墨沉似乎十分神秘,他們只知道其修為幾乎通天,但除此之外,都是一些模糊傳聞,很難得到有用的資訊。
不過,鄧安事後也就瞭然,假如墨沉的修為,真得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能夠接觸到他的冥修,恐怕只有那些重生期甚至修為更高的冥修,這一點,可以從墨龍宮之行看出一些。
想到李芸蓉與墨龍鬼王的關係,他不禁有些期待。
“受修煉環境限制,流溢砂丘東部的冥修,鮮有能夠重生者,因此,常常遭到西部冥修欺凌。墨沉前輩修煉有成後,為了改變這種態勢,曾出手‘逼’迫西部眾多勢力做出承諾,不入侵流溢砂丘以東地區,而且,他還當眾宣佈禁足令,除了豐都城之外,其它勢力的重生期冥修,不得越過流溢砂丘……”李芸蓉悠悠的說道。或許是想起了什麼,她的神情逐漸變得柔和,並‘露’追憶之‘色’。
鄧安仔細傾聽之際,對墨沉愈發敬仰。
由於六靈凝火術的緣故,他心中的感慨頗多,對於墨沉是否還在幽冥界,他沒有抱太大期望,種種跡象表明,墨沉似乎已經離開,只是,他沒有向李芸蓉說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阿芸瞭解之後,卻是又敬又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