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世子大喜,馬上朝著她們叫道:“蘇姑娘,蘇大家,來我們這裡。”
為首的蘇憶瑾聽到晉王世子的聲音,馬上一驚,先是十二分的不情願,卻又不能不過來,只得跟眾姐妹晃晃悠悠地過來。
當她走近,驚喜地看到田致雨竟然也在,看他脈脈含情地看著自己,馬上也變得歡喜了。
“蘇大家,你們怎麼也來了?”晉王世子一臉猥瑣的笑容。
“回世子殿下,我們媽媽說今天上午也沒什麼客人,正好天氣晴朗,便叫我們姐妹出來散散心,沒想到竟然遇到世子殿下和諸位公子,”蘇憶瑾客客氣氣地回答道。
“那真是太巧了,正好我們這裡有個比賽,蘇大家和諸位姑娘可以一同觀看,晉王世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哦?什麼比賽?“蘇憶瑾一邊說著,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田致雨,眼神裡都是藏不住的柔情。
一直盯著她看的晉王世子見到她看田致雨的目光,又看田致雨眼裡也是柔情似水,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暗道:這兩個人不會有什麼事兒吧?不可能,蘇大家再怎麼著,也不可能看上這個窮小子吧。
他冷笑一聲,將事情的前因後果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然後道:“所以我這邊便請了鄭陸秋鄭叔叔出面,跟他們那個夷人進行一番比試,哪一方贏了這隻野雞就歸哪一方。當然我不是在意這一隻野雞,畢竟是狩獵,大家帶點彩頭,圖個歡樂嘛。”
他故意把五千兩銀子地事兒隱瞞了。
蘇憶瑾早已經從田致雨那裡知道了烏力罕和馬本財,也非常瞭解這個晉王世子的品行,哪裡猜不出來他仗勢欺人的行為?
不過她還是笑道:“世子殿下說得對,狩獵嘛,有輸有贏也正常,只要不傷了和氣就好。”
“那不會,我們還是很友好的,”說完帶著威脅的意味看了看田致雨三人。
他見蘇憶瑾不再說話,便跟烏力罕和鄭陸秋道:“那就有請兩位為我們大家獻上精彩的表演吧。”
烏力罕和鄭陸秋分別騎上馬,齊頭並進了幾步,然後互相對視一眼,策馬朝著前方奔去。
本來草場上那些遊客,聽說這邊晉王世子和馬本財打賭的事兒都十分好奇,紛紛圍過來觀看,所以此時草場上剩下的狩獵者並不多。
不像田致雨他們三個剛開始那樣分別打獵物,烏力罕和鄭陸秋幾乎一直都跟著很近,雙方也不各自尋找獵物,而是每發現一個,兩個人就展開爭搶。
如果有一隻兔子兩個人都看見了,雙方絕不會謙讓,都要對那隻兔子勢在必得,兩個人射術都很精湛,差距往往都在毫釐之間。
烏力罕先射中一隻野雞後,鄭陸秋必定射一隻狐狸作為回應,鄭陸秋抓到一隻兔子後,烏力罕也全力以赴拿下下一隻,兩個人你來我往,甚是精彩。
由於兩個人都擅長騎射,在馬上展示了各種各樣花哨的動作,不一會兒便引得全場觀眾的陣陣喝彩。
看兩個人眼花繚亂的比賽,田致雨才見識了什麼是真正的狩獵。
而且田致雨發現這個鄭陸秋也是個高手,他的射箭也都貫穿著內力,每一支都迅猛無比,幾乎和烏力罕的箭相差無幾。
田致雨現在的眼力已經較當初有了質的變化,能感覺出來鄭陸秋和烏力罕的功力幾乎持平。
眼瞅著比賽快要進入尾聲了,負責監督的群眾不斷大聲報著數,此時烏力罕獵獲了四隻兔子兩隻野雞一隻狐狸,鄭陸秋則是三隻兔子三隻野雞一隻狐狸,兩個人持平。
而就在此時,一隻呆頭呆腦的狐狸出現在兩個人二百米左右的位置,可以說誰能打到這隻狐狸,就會是最後的贏家。
兩個人都掉轉馬頭,朝著那隻狐狸奔去,烏力罕明顯領先一個身位,加速超前衝去,田致雨看到鄭陸秋不知為何勒停了馬,直接從背後抽出一支箭,朝著狐狸的方向瞄準了。
其他人都以為鄭陸秋選擇遠點射箭,只有田致雨正好看出來,他想要射的不是那隻狐狸,瞄準的是烏力罕。
這個人也太陰險了,田致雨想到,然後從腰間摸出一支飛鏢,幾乎和鄭陸秋的箭同時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