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兩個人都是他安排的,他身為一介刑警大隊副大隊長,巴結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一招手,很多人要往他身上貼。
他太清楚了,自己交代的事,這兩個人一定會幹好,因為自己掌握著他們的命運。
但是他分明看到,兩人一錘子狠狠的砸向林成的牙齒,但是林成的嘴上就像一團棉花一樣,錘頭一打,就立馬被陷入其中一樣,一點不著力。
其實林成真的不怕錘頭砸嗎?這也不見得,首先這兩個人的錘頭不大,而且揮舞起來的幅度也不大,所以力就不會很大。其次是因為林成的功力已經遍佈全身,全身上下都能聽勁,嘴唇也不例外,能聽還能化,可以說嘴唇就是林成的第一道防線,錘子的力在這裡被化掉一部分。最後一點就是因為林成的牙齒比普通人堅固的多,內家拳養氣,氣是最先由舌頭抵住上顎開始傳遞,這才構成了一道氣橋,可以說上顎和牙齒是氣最先滋潤的地方,所以堅固。
所以練功的人一般牙齒都很好,就是這個道理。
砸了能有四五下,這兩個光著膀子的不是小混混,而是大混混,是打架的老手,如果仔細看他們的拳頭的平面,就會發現他們拳頭上有不少小疤,那都是經常打架打在人牙上,被牙或者別的尖銳東西給硌出來的。
以他們兩人的拳頭,都可以把人牙齒打下來,現在更別說兩人一人一把小榔頭了,這個鐵疙瘩可比手勁大多了。當然,練過鐵砂掌的除外。
旁邊監控室的馬驍和馬明哲父子此刻也是滿臉驚詫的看著羈押室的林成,他們不理解,為什麼鐵錘砸不碎林成的牙齒?是不是他嘴裡含了牙套?
三人正看著林成被虐,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喧譁,但是隨即監控室的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一隊荷槍實彈的大兵,就站在刑警隊的院子裡,監控室的門口是一個虎背熊腰的人,不用說就是他剛才一腳踢開了房間的門,這個虎背熊腰的人就是大熊,鯨鯊小組的大熊。
王德志從大熊後面閃出來,湛藍的海軍裝,肩上的少校軍銜明晃晃,刺的馬驍差點閉上眼。
馬驍是市局的公安局長,在島城市一手遮天,權勢逼人。養成了馬明哲囂張的氣焰,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即使是當兵的也不例外,“混蛋,*的,敢這麼踢門?我看你是活夠了?”
王德志看到馬驍也是一愣,雖然馬驍沒穿制服,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氣勢不會變,站在這裡一看,就是個大官。不過王德志可不管你官大官小,別說自己行動是得到了司令的指示,其實就是沒有司令在後面,自己雖說只是個團長,但是見到同級別的高一級,因為自己是特種部隊,海軍特種部隊,在華夏,就一個鯨鯊部隊挑大樑。
物以稀為貴,王德志參加過很多工,那真可以說是殺人如麻,在他的眼裡,這些在養尊處優的官員,是一個好東西沒有,除了會欺壓群眾以外,王德志還沒發現他們的一點優點。
但是王德志卻沒跟屋裡的馬驍搭話,手一揮,“繼續搜。”說完走到馬明哲跟前,“啪啪”正手反手兩巴掌,把個馬明哲給徹底打傻了。
馬明哲一張嘴,吐出了三顆牙,這三顆牙有兩顆是剛剛在牙科醫院給鑲上去的,還有一顆是被林成的掌勁震鬆了牙床,還沒牢固,就被王德志給扇了下來。王德志是特種部隊一員,手上功夫非常厲害,勁也大。
“你剛才說什麼?再跟我說一遍。”
馬明哲剛吃了一次虧,還不長記性,見父親馬驍在眼前,更是感覺有靠山了,他吐出嘴裡的血沫子,剛準備繼續開罵,就被馬驍給扇了一下腦袋,“你給我閉嘴。”
“這位長官,有什麼事?”
“你是誰?”王德志不答,反問。
“我是島城的公安局長,我姓馬,叫馬驍。”馬驍把姿態擺的很低,面對大兵,他自覺就矮上三分。雖然部隊跟地方互不統屬,但是自古以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王德志看了看馬驍,“你就是馬驍?”
馬明哲看王德志太無禮了,別人見到自己父親,哪一個不是尊稱一聲馬局,到了你一個不到臭當兵的手裡,卻給直呼其名。馬明哲當場就想上去找王德志理論一下長幼有序的道理。
“長官,聽過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