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還是打殺一片。此時站在臺上的是一連好幾場都贏了的花和尚。人家都說和尚應該做到六根清淨、斷絕塵埃。可他不是。他應該算俗家弟子。前些年被少林寺逐出。這些年一直晃悠。在江湖上還算是個二流高手。
直到他把最後一人打趴之後。得意的昂著頭:“還有誰敢上來挑釁。”這時。從臺下飛來一名黑衣男子。他面容極其平凡。就是那種丟在人群也找不到的人。只是身上冷酷的殺意讓花和尚有了些沉重。
從黑衣男子一出現。柳沫汐的目光就一直跟著他。眼中閃過絲疑惑。難道他是來爭武林盟主之位的。她偏頭。雪顏依舊不冷不淡。就算黑衣男子出現在臺上。他的表情也沒有一絲波動。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她汗顏。還有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皺一下眉頭。
“雪顏。你怎麼看那個人。”柳沫汐指向臺上和花和尚打鬥的黑衣男子。語氣有種前所未有的凝重。
雪顏淡淡掃了眼黑衣男子:“沒什麼特別。他的武功很高。”頓了頓。清冷的聲音有些霸道:“他沒什麼好看的。要看。我比他更好看。”
砰。摔倒的聲音。四大美人潺潺弱弱的站起身。第一時間更新這是他們神仙似的雪顏祭司嗎。好可怕。柳沫汐抹了抹額頭上沒有的冷汗。你是很美。很有看頭。比神仙還神仙。可是現在講的不是這些好不好。完了完了。原來雪顏是個悶騷男。
她上下打量雪顏一番。做出原來如此的摸樣。雪顏誤以為柳沫汐真的聽話的看他。清冷的眼睛有了幾分緩和的笑意。
而擂臺上進行到白熱化的場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黑衣男子一個人打敗了在場所有的高手。臺下的人都眼含驚恐。不敢上前。因為他們不想跟旁邊的人一樣。在臺下方。堆著許多奄奄一息的人。他們不是缺胳膊斷腿。就是缺腦袋。手法殘酷。讓人心驚。
柳沫汐的眼神深了幾分。想不到這人的手法殘酷至極。陰狠毒辣。如果被他贏了比賽。江湖必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月棋。你打的他過嗎。”水眸閃過絲決絕。她要阻止這人取得盟主之位。她雖然沒有保護世人的善良。卻也不容許別人把注意打在自己頭上。她來大會的路上。一直遭人暗殺。好像是在阻止自己前進一樣。直覺可能跟黑衣男子有關。只要把他擒住。一切自有分曉。
月棋觀察了好一會兒黑衣男子的招數。第一時間更新她有些不肯定:“這人應該能跟我打成平手。如果使毒的話最多能贏。可是……”
“要兩敗俱傷。”
不。她要零傷害。看來。最後只能……“月琴。你去。”
“主子。為什麼。”月棋叫道。她的武功勝於月琴。況且連她都不能肯定打的贏那人。更何況是月琴呢。
其他人也看向柳沫汐。臉上是慢慢的疑問。柳沫汐望向雪顏。發現他樂呵呵的看著自己。瞧好戲的等她回答。只是臉上沒有疑問。看來他知道自己的打算。
柳沫汐狠狠瞪了眼雪顏。什麼事都瞞不過他。他還要裝作不知道。雪顏微微一笑。如白蓮般綻放般清雅。謫仙。她的眼中瞬間失了色彩。只有眼前男人的笑容。看見某女眼中的痴迷。雪顏滿意一笑。第一時間更新眉宇間是些許無奈和寵溺。
她明明知道自己一招定能打敗黑衣男子。卻叫月琴選擇複雜的一面贏的比武。這不是她在乎墨飛揚說的話嗎。說贏了就要娶他其中一個女兒。呵呵。真是他最可愛的柳兒。連霸道都是這麼迷人。
她咳了咳。用手咳嗽掩飾自己剛剛陷入雪顏的美色中。看到四人求知的眼神。緩緩說道:“月琴的琴音不是到讓人產生迷幻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趁這期間。雪顏悄悄攝入一顆能把他控制的藥丸。然後我們就等他乖乖上門了。不用我們生擒活捉。你看。多省心啊。”
瞧見眾人看她不一樣的眼神。她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四人齊齊搖頭。看來以後她們都不能去惹宮主了。瞧瞧那狐狸的笑臉。她們以後被宮主賣了還幫她數錢。此計可為滿足了宮主的私心啊。你想。盟主都放話說誰贏的盟主之位就娶他女兒嗎。如果是個女人打贏的話。難道還娶他女兒嗎。盟主不是弄的很尷尬。真的是悄無聲息的就被宮主擺了一道。
不過。她們也很佩服宮主的睿智聰明。跟惡魔祭司真的是絕配啊。四人齊齊這樣的想法。雪顏聽完無奈地看著笑的很賊的小女人。這麼損人的計也只有她想的出來了。
比武臺上。黑衣男子見沒有一人敢上來。他的心中微微有些的得意。很快他就能完成大皇子給的任務。將江湖門派給控制起來。收刮武林高手。那對大皇子的任務不是更多一層保障。好彌補刺殺二皇子失敗的任務。
想到二皇子。黑衣男子冷冷一哼。在路上被他逃跑了。真是該死。前期有鳳凰公子保護。後期終於離開鳳凰公子。竟然被阿的列找到。他更不敢動他。
“不知還有人來挑戰這位公子嗎。”見所有人不敢上前挑戰。墨飛揚知道新的盟主人選已經誕生。雖然他以為月宮會摻入。卻不想完全沒有動靜。墨飛揚的目光看向小樓之上。微微一嘆。
在他準備宣佈贏家時。一聲清涼溫雅的女聲響了起來:“我來。”從樓上飛下來一明紫衣女子。眉眼彎彎。高雅美麗。輕紗圍繞。宛若仙女緩緩落在地面。
“哇。竟然是女人。”看見月琴後。所有人不淡定了。
“哎。這麼漂亮。打死了怪可惜的。留給我作媳婦多好。”一人不免嘆息。
另一人打趣:“得了吧。看人家的氣質就是那種大戶人家**出來的。豈容你肖想。”
“哈哈。有趣。竟然有女人來比武。看來武林盟主之位夠吸引人的……”
眾人的打趣驚不起月琴一點反應。她就這樣定定的站在臺上。目光卻是看向黑衣男子。與他陰鷺的眼神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