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無意,聽著有心。
忠伯的一番言語讓李奇鋒變得謹慎起來,那一塊令牌恐怕是很不簡單,自己絕對不能讓令牌的訊息洩露,否則會招來很大的麻煩。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日的清晨之時,李奇鋒從熟睡之中醒來,此刻的他依然是感覺到腦袋有些發懵,昨夜他可是喝了一整臺的烈酒,能夠醒來已經實屬難得了。
忠伯早已是不見了蹤影,想來是去忙碌了。
將隨身攜帶的金銀給忠伯留下些許,李奇鋒招來一盆冷水,洗了一把冷水臉,整個人頓時感覺到清醒了許多。
自己該離開了。
無論是朱長烈給不給任務,李奇鋒也是要離開的。
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李奇鋒終歸不屬於觀音宗,幸運的是他遇到了兩位比較善良的老人。
……
……
朝陽的光芒照射進入屋子之中。
於萱身後浮現出來虛影緩緩的消失。
站起身子。
於萱深吸一口氣。
敲門聲響起。
於萱的神色微微一變,出聲道:“進來吧。”
一道身影進入到屋子之中,神色謹慎。
“白衣客之中的那位走了。”
來人輕聲的說道。
“走了。”
於萱輕聲的說道。
這一刻,她的思緒變得很是複雜,得到訊息的這一刻,她好像是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什麼時候走的。”
於萱出聲問道。
“今日,早晨。”
來人回答道。
“去了哪裡?”
於萱再次出聲道。
“我也是不清楚,不過昨夜朱長烈宗主找了他,好像要他去做什麼事情。”
來人再次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