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晨勉強站定了身軀,神色之中顯得愈發蒼白,將再次湧上咽喉的鮮血嚥下,內力緩緩的運轉,平復體內宛如開水沸騰一般翻滾的氣機。
緩步的走向公孫禾淵。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獨孤晨原本虛弱甚至是有些不穩定的氣機變得強大起來,節節攀升。
眼眸之中的戰意變得愈發強大。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十丈之距。
獨孤晨忽然開始奔跑。
鋒露劍拖地。
大片的水花不斷的飛濺而出。
轉瞬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三丈。
拖地的鋒露劍被拿起。
劍氣流轉,寒意衍生而出。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兩丈。
鋒露劍之上強橫的劍威爆發出來,伴隨著滄桑而又壓抑的氣息。
公孫禾淵的神色微微一變。
他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右手微微一動。
公孫禾淵的掌心之中衍生再次匯聚出一枚水球。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獨孤晨毫不猶豫的出劍。
公孫禾淵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劍刺破虛空。
拳頭髮出風雷之聲。
——
這一刻似乎很是短暫。
可是。
這一刻似乎有格外的漫長。
鋒露劍刺殺向公孫禾淵的心臟。
公孫禾淵的拳頭砸向鋒露劍,準確無誤。
這一拳若是落空,獨孤晨的一劍勢必要落空。
在拳劍即將發生碰撞的時候。
獨孤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是嘲諷。
是不屑。
總而言之,此刻他好像是一副勝利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