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碌,一輛馬車急行在亳州城的寬道上,衝起陣陣灰土,不禁惹來許多路人的怒目而視。
但見趕車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子時,諸人才忍住怒罵,心想,一女子如此,肯定是有天大的著急事。
無名神醫府。
花無憶與柳絮二人卻是被攔在了府門之外。
花無憶跳下馬車,整理了一下行裝,才彬彬有禮道:“在下花無憶,曾蒙神醫前輩救助,今日一來是要感謝前輩大恩,二來我師兄這狀況也想找神醫諮詢一下。”
那藥童還了一禮,抱歉道:“家主人正在潛心研究醫理,不見客,幾位請回吧!”
花無憶一陣著急。
卻聽另一個藥童道:“觀那病人身體沒任何大礙,怕是心裡得了病,請數小子直言,心病還是要心藥來治。”
花無憶一呆,心藥?這怎麼找?
“兩位小哥……”花無憶還想多聽點指教。
卻是聽的一聲鐘響,兩藥童便抬手告辭道:“抱歉了,我們午課時間到了,幾位請回吧。”說罷便抬手關上了大門。
柳絮瞅了一眼花無憶,有些怯懦的又低下了頭去,這可是一劍能敗元嬰高手的存在,她總感覺怕怕的。
“要說什麼,但講無妨。”花無憶沒好氣道。
“花,花前輩,我們已經去了數家醫館了,基本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答覆,心病還是需要心藥來醫。”
花無憶嘆了一口氣,可是王屋缺月已經死了,還有什麼能是般若師兄的心藥?
柳絮突然臉色一陣潮紅,低頭輕聲道:“聽老一輩人曾說過,忘記一份感情最好的方法是讓他再獲得一份新的感情。”
花無憶翻了個大白眼,這女子打的真是好算盤。
於是他揶揄道:“那就是想辦法,讓般若師兄喜歡上你嘍!”
“對啊,對啊!”柳絮一陣激動,想也不想就出口說道。
花無憶心中一嘆,若這女子演戲精妙的這種地步,那真是逆天了,她的表情很率真,至少他花無憶看不出任何一絲假裝之態。
“為什麼?”花無憶沉聲問道,他不相信,般若師兄能魅力大到失魂狀態下還能被一個女子如此愛戀。
柳絮被這慕名奇妙的三個字問的一呆,不解道,“什麼為什麼?”
花無憶突然心中一動,沉聲道:“你騙了我,其實你從以前就認識他?”
柳絮眼中閃過一陣慌亂,掙扎了幾下才道:“我,我不認識……”
刷,花無憶目厲色一閃而逝,右手一掐法訣,柳絮的身體便如被一把大手提了起來,就那般頭上腳下的漂浮在了空中。
她大驚,這是什麼法訣,就是元嬰期高手也沒聽過這種詭異的能力。
“說不說?不說我就抽回元氣,讓你頭先著地。”花無憶說著右手一動,柳絮頓時感覺自己喉嚨處一緊,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
“住手,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弱女子算什麼本事?有種跟我打。”
就在此時就聽一聲嬌嗤聲傳來,卻見一個眉目如畫,身穿綠色長裙,身後還揹著一把寶劍的女子從天空中疾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