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憶做好了心裡準備,既然是要陷害自己,那人家肯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自己多想也無意義,只能見招拆招。花無憶的所有財物,包括那把法器短槍都一併被帶走。
巡天衛大牢,姜風影輕輕地撇了一眼那牢頭,哼了一聲道:“新進犯人花無憶,修為,金丹五品,罪名情殺,罪名屬實,證據確鑿,那日祭天台多人可親眼瞧到犯人花無憶與死者詩詩關係曖昧,當日下午死者詩詩就被殺於犯人花無憶的客房之中,兇器,一把普通鋼劍,連同犯人所有財物一併交於巡天衛衙門代為管理。”
一個書記官模樣的人刷刷幾筆將前因後果寫在了之上,伸手遞給花無憶道:“犯人還不畫押簽字?就按伏法?”
花無憶不屑的笑了一聲道:“不進巡天衛衙門審查,直接在牢中就給將罪名定了?怪不得巡天衛被人詬病非常。”
那書記官怯懦地瞧了姜風影一眼,等他指示。
姜風影卻是面無表情的抬腿朝外走去,邊走邊道:“送入你大牢,認不認罪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那牢頭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喊了句“得令,”便面色不善的朝花無憶走來。
那牢頭抬手就啪的一聲抽在了自己的臉上,發出誇張的大響聲。
花無憶一愣,卻見那牢頭瞥見姜風影已經走遠,頓時換了一幅嘴臉,滿是討好的給花無憶又是倒茶,又是擦拭桌椅板凳,恭恭敬敬的請其坐下。
“花大俠勿怪,實在是那姜郎將太過強勢,小的們只是做做樣子,您老人家不要見怪。”牢頭滿臉諂媚之色說道。
那書記官擔心的瞧了二人一眼,低頭道:“可是牢頭,姜郎將生性多疑,若不將樣子做足,萬一他一會進來就......”
牢頭恍然大悟,“對對對,那就委屈花大俠了。”
花無憶苦笑,看來這些人對巡天衛也是怨言頗深啊,只好回道:“應該的。”
牢頭對著門外大喊一聲:“將囚衣拿來,要最新的那件,不要汙了花大俠的尊軀。”
沒一會,一個小牢卒就捧著一件精美的囚服上來,恭恭敬敬的遞給花無憶道:“要小的們伺候,給您換上嗎?”
花無憶苦笑,坐牢坐到這份上,自己也是頭一遭了。
囚服一上身,花無憶眉頭微皺一下道,“似乎小了點,有些勒在身上的感覺。”誰知那牢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呱噪,這是囚服,你以為是你娘子為你做的新衣嗎?”哈哈,其餘幾人一陣大笑,氣氛頓時古怪起來。
花無憶心中一跳,趕緊伸手就去脫那囚服,可是自己怎麼用力就是脫不下來。
哈哈哈,那些人笑的更是猖狂大聲了幾分。
牢頭笑罷才道:“花大俠,您修為高深,小的們只能耍點手段了,不然您這一反抗,拆了這巡天衛大牢,小的們可是一家老小就要陪進去了。”
花無憶心中大怒,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一點,儘管聰慧絕頂,智計百出,可是對人性的險惡還是低估了一些,現在自己一身修為被封印的死死的,感應不到丹田元氣的流動,就跟一個普通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