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毫無所知。
他們不知道就算了,岑閬不可能不知道。
唯有把喜歡給岑閬,爸爸們才會將其與兄弟情混淆,沒有勘破。
江挽瀾:“如果是意外懷的,寶寶你是怎麼想的?”
從機率上說,這可能是江俜唯一的孩子。
但江俜如果不想要,那也沒什麼。
江俜目光看向岑閬。
江挽瀾把岑閬拍開,“你別看他,你自己想。”
岑閬道:“江俜,我不是因為資訊素和孩子才喜歡你,我早有企圖。”
“我只圖你,不圖你生孩子。”
陸京默不作聲把岑閬叫出去,雖然這話說得很好聽,但也沒那麼好聽,沒看見江俜是想要孩子的麼?說什麼鬼話呢。
岑閬順從地跟著陸京去地下室。
客廳只剩下兩人。
江挽瀾:“你冷靜地思考。”
江俜:“爸爸有我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江挽瀾:“很開心。”
江俜想了想:“那我也是差不多的心情吧。”
沒有任何困難阻止他生下這個孩子,那就順其自然吧。他的家庭這麼美好,多一個小崽子來享受也無妨。
江挽瀾:“爸爸知道了,但是你得、你得……”
江俜:“我住家裡。”
江挽瀾鬆了口氣,江寶寶總是這麼善解人意。上次誕生跟寶寶的分離焦慮還是江俜上幼兒園那天。
怎麼過二十年了還是沒長進。
江挽瀾回憶上次的分離焦慮怎麼治好的,想著想著突然沉默了。
——上次的藥方,是岑閬跟江俜一個學校,跟他保證課間會去看江俜。
他還記得一大一小站在他面前,岑閬信誓旦旦地保證,小江寶寶煞有介事地點頭附和,充滿了對哥哥的信任,“爸爸,哥哥會來看我的。”
他帶著江俜到岑家住,極力防止小江俜被當成少爺的伴讀,誰知岑閬把小江俜當祖宗哄,直接哄成了老婆。
江俜聽見地下室傳來重物移位的大動靜,站了起來,擔憂地問:“他們在幹什麼?”
江挽瀾側耳聽了一下,篤定道:“你爸在指揮岑閬把地道填了。”
江俜:“……”
江挽瀾現在想想江俜
灑老鼠藥的動作簡直欲蓋彌彰:“你別說那次之後你就沒去了。”
江俜:“……”唔,去了。
江挽瀾:“你今天都沒吃什麼,想想有什麼吃得下的,爸爸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