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王望帶領江傅來到飛行器的停靠點,“小江醫生,請上機。”
江傅踏上臺階之前,有點不放心道: “要不你去看看岑隊吧。”表白被拒絕,多少有些失意,降低對外界的警戒心,萬一被人伺機攻擊怎麼辦。
從岑閬的生活來看,似乎周圍充斥著間諜。
王望脫口而出: “沒事,夫人您的安危高於一切。”
江傅:
王望:
王望立即找補: “我一看見先生身邊有適齡青年,腦子就會犯糊塗,絕不是先生讓我這麼叫的。上次地下城的護工我也口誤了,被先生教育一頓。"
江傅不太敢跟王望多說話,上了飛行器,道: “麻煩你了,在校門口停就好。”
王望: "先生吩咐了,必須送您到宿舍樓頂。"
岑閬在小山坡上坐到心情平復,便往回岑家的方向走。路過一個老是居民樓時,居然看見陸京給崗亭裡的保安派煙。
昂貴的香菸,陸京點了一根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隨意地把剩下大半包放在崗亭桌上,和保安閒聊著什麼。
岑閬聽了一耳朵,陸京在跟保安打聽小區裡有沒有哪戶人家,二十幾年前家裡突然多了一個男孩子,抱來的或者撿來的。
保安搖頭,“沒聽說,你這煙不錯。”
陸京: “謝了。”
“陸隊。”岑閬叫道。
陸京把指尖的煙掐滅,他不抽菸,但有時候套近乎,點一支菸比說十句話管用。
岑閬: “辛苦了。”
陸京: “閒著也是閒著。”
中央區當初是江家派人找的,陸京主要翻邊緣區域,有一句話叫燈下黑,萬一呢,萬一孩子就在中央區呢。
他一共請了十天假,好不容易回到地球,有空就找找。
岑閬: “真不去看看江總?”
陸京: "不去了。他爸當初答應幫忙找孩子,條件就是跟我斷了,發誓要是見我一面,就永遠找不到孩子。"
這就解釋了他為什麼得到療養院許可權卻不進去。許可權是岑閬給的,陸京才多說幾句。
岑閬不知道這麼細節的事,嗤笑道: “他發了誓
,廢物江家還不是沒找到。江老頭看見陸上將,估計早忘了。”
陸京沉默,江挽瀾過不了心裡那關,除非找到孩子。“你繼續,再聯絡。”岑閬繼續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岑威怒目而視: “你易感期還敢出去見心上人,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就不怕再次失控嗎!害人害己!"
岑閬按了按額頭,他就知道王望那個大嘴巴,肯定透露他在追江聘。“我心裡有數。”
他沒有察覺到絲毫風暴症反噬的苗頭,只感覺到一個正常Alpha應有的易感期慾望。
還想著給江傅證明,哪怕他在易感期,也會好好控制自己,不會傷害到他。證明個屁啊。他易感期根本不能靠近江傅。
“你心裡有數?”岑威氣得胸膛起伏, "那你手裡是什麼東西!你都吐血了還當沒事!"上一次看見孫子吐血,還是風暴症徹底失控,押進地下城的時候。
岑閬看了看袖帶: “這次不一樣。”
岑威冷哼: “還糊弄。”
岑閬: “不知道怎麼跟您解釋,就當做Alpha求偶付出的代價。”
岑威立即來勁兒: “那成功了嗎?”
岑閬: “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