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人呢?”
陸京:“不知道,有其他事情善後。”
江俜猜測昨晚是陸京送岑閬到地下城的,他的嗅覺非常靈感,能聞到爸爸來過留下的一絲資訊素。
江俜:“爸爸,你和岑閬這些天在太空幹嘛?”
陸京:“清理戰場,把解體的戰艦回收處理掉,免得影響航線。”
江俜:“跟收破爛差不多嗎?”
陸京:“嗯。”
江俜疑惑:“收破爛需要你和岑閬出馬嗎?”
他不是沒有學過軍事,像這種戰後清理,有專門的部門負責,分工明確。
“咳。”岑閬施施然走進來,“因為有個重要的廢物要撿。”
江俜抬眸看向岑閬,地下城很黑,他沒有仔細看,這一年多,岑閬沒怎麼變化,他在太空部隊的鋒芒在江俜面前自動內斂,變成很吸引人的一種Alpha風度。
江俜從他一句“重要的廢物”的語氣和神態,判斷出他就是廢物本人。
所以岑閬是決戰中戰艦解體,又遇到資訊素風暴症,短暫失聯,爸爸去撈他了嗎?
這麼驚險的事情,被岑閬雲淡風輕地說出來。
江俜笑了一下,“我等了一早上你才來。”
岑閬:“有一些涉密的事情要處理,對不起,接下來我都陪著你,好不好?”
江俜:“不好,我要進實驗室了。”
昨晚他又瞭解了一些岑閬的風暴症,有了新的藥物實驗方向。
岑閬:“還在寒假呢,不要太刻苦。”
江俜心意已決,岑閬第二天就見不著他了。
岑閬黑著臉,沒有江俜,這假過得沒滋沒味,回家還要聽老頭子叨叨相親。
岑父岑母倒是想用科學技術解決問題,但他倆畢竟不是藥物學的,臨時抱佛腳很不容易。
岑閬安慰父母:“你們研發不出藥物,但可以研究資訊素隔絕手環什麼的,我戴上資訊素就不會影響江俜。”
岑父岑母:“手環不夠吧?要全身都罩住才行。”
岑閬:“比如說電一電我……”
岑父:“這是反人類方法。”
岑母:“你要看心理醫生嗎?”
心理醫生虞照夜:你對江俜真的只有兄弟情嗎?
江俜在實驗室閉關十天,才再次聯絡岑閬。
岑閬歡天喜地赴約,被抽了一管資訊素就讓走了。
岑閬:“……”
一管夠嗎?兩管行不行?
岑閬:“江寶寶,你拿誰練手的,現在扎針技術這麼好?”
忍痛能力如他,被扎針還不如被消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