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麵條可以嗎?”
江挽瀾其實有點站不住了,他堅持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小心翼翼的,怕這沙發也有問題。
陸京的脾氣並不好,在廚房做飯的同時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裝修公司的老總就親自打電話過來道歉,表示願意換全套傢俱。
陸京冷漠道:“退錢。”
他下了麵條,撈起來放涼的時候,找到消毒用的碘伏,給江挽瀾的後頸輕輕地消毒。
Alppha的口水就能給腺體消毒,沒有接觸其他細菌,一般不會感染。
但江俜囑咐了,兩個爸爸還是照做。
陸京看見了腺體周圍被針扎的痕跡,有些好笑。
江挽瀾一直怕打針,但被兒子扎針一聲不敢吭。
一物降一物。
江挽瀾二十
  多年沒有完整地經歷一次易感期,都有點陌生了。
本來以為能從頭到尾拿捏陸京,事實上他第二天就不想思考,沒精力逗陸京,陸京想怎麼怎麼。
他想,還是需要抑制劑控制一下陸京的。
易感期過去,江挽瀾記吃不記打一般,對陸京道:“等江俜的寶寶兩歲後,你帶我逐鹿星逛一圈。”
陸京:“上面沒有風景。”
只有風沙和死亡之海,沒有花花綠綠的植物和動物,連陸上將住的都是簡易的平房。
江挽瀾:“我知道,我想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如果可以,他還想在上面生活一段時間,一個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一定處處有過去的痕跡。
一點一滴,找回過去。
江挽瀾皺眉:“我們兩年後才過去,會不會痕跡都沒了呀?”
陸京卸任太空部隊的職位轉為陸軍,新上任的長官會不會覆蓋了陸京的生活痕跡?
陸京:“不會,他會分配新的屋子。”
那裡只有一個軍團駐紮,地方大得很。陸京住在死亡之海旁邊,幾乎不會有人來死亡之海,新長官選住址的眼光顯然跟他完全相反。
江挽瀾:“你的意思是,那一片區域只有你生活?”
那豈不是隨便一顆石頭都是陸京一個人摸過的?
陸京:“呃,還有岑閬。”
江挽瀾:“……”
想起岑閬天天騷擾陸京訴說對江寶寶的愛意,他已經可以想象到處都有兒婿拱白菜的痕跡了。
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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