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沒誰。”
岑閬吃醋道:“你後來怎麼不找我練手了?我不是你哥哥了麼?”
江俜看著他:“長大了手穩了,自然技術就好了。”
岑閬還有點不依不饒:“是嗎?”
這麼可愛的弟弟,可不能有其他野生哥哥。
岑閬叮囑道:“除了我,要是有人願意幹給你扎針練手之類的事,肯定是不懷好意。”
“……”
江俜想起七歲的岑閬願意給兩歲的自己練手的事,神色柔和了一些,被長大的岑閬欺騙,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見岑閬按都不按止血棉籤就要扔,他幫岑閬按住,“再一會兒。”
江俜的手跟岑閬的手是不同的,一個修長白皙,一個寬大有力,像岑閬手背上趴了一隻小白兔。
岑閬盯著看了很久,得出一個結論:“軍訓後養回來了。”
頭髮也是,長了一些,很乖很軟地垂下來。
江俜扔掉止血棉籤,“沒事了。”
岑閬:“想不想去太空基地?我帶你去。”
江俜沒有時間:“不想。”
……
接下來一年,太空部隊都沒什麼事,阿美斯聯邦滑跪,星際和平,岑閬不用上班打卡,在地面上的時間有很多。
江俜隨時能聯絡岑閬,隨叫隨到,除了每隔一段時間會失聯——岑閬的易感期一到,會呆在地下城。
江俜偷偷去驗證了兩次,被岑閬風暴般的資訊素裹挾到失神。
岑閬的易感期會很痛苦,他選擇服用鎮痛藥後沉睡,江俜每次都能摸到他皺著的眉頭。
雖然沒有呻|吟,但夢裡也是不舒服的。
“哥哥,再等等我。”江俜心裡發誓。
&nega的資訊素,試圖加入藥物,但都失敗了。
大四上學年結束,寒假一過,江俜二十歲了。
江挽瀾都能察覺到兒子有些焦慮:“是畢設不順利嗎?”
他知道兒子好像很有野心,在做一款什麼藥物。
江俜:“還好,差一點點藥引。”
讓爸爸擔心,江俜很不好意思,他最近太沉迷實驗了,沒有關心爸爸,此刻才發覺,爸爸眼底也有淡淡的愁緒。
“爸,有什麼心事嗎?”
江挽瀾欲言又止,“沒什麼。”
江俜敏感道:“跟陸爸爸有關?”
“感情的問題?”
“不是!好著呢!”江挽瀾立刻反駁。
江俜:“那是什麼問題?”
江挽瀾從抽屜裡拿出一封體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