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倒流了嗎?江俜連續叫了他兩聲哥哥,但凡意志不堅定一點,就要當場撕破兄弟情。
岑閬被這樣的江俜吸引住了目光。
鮮活明媚,“有困難找哥哥”的江寶寶,現在坐在這裡,遊刃有餘地逗著最強Alpha,企圖保護他,狡黠地說“那樣我也太沒用了。”
岑閬想,他不是變態,他從前往後都對弟弟有保護欲,但他愛上的江俜,是二十歲開始的江俜。
岑閬開啟藥瓶子,喝了一口水,仰頭將膠囊吞服。
“啊。”江俜看著他,“你不擔心我後面那句才是騙你的?”
岑閬:“隨你便,我又不能拿你怎麼樣。”
陽痿不陽痿的,後果也是江俜承受。
岑閬在這一瞬間下定決心,只要能治好風暴症,他就要獨佔江俜。
哪怕不行了,江俜也得接受,不能接受就自己想辦法,江俜不是天才嗎?給老攻治個陽痿很難嗎?
把鍋甩給江俜,岑閬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江俜:“沒騙你。”
他累慘了都沒有在藥裡動手腳,壓一壓岑閬那方面的能力。
他也沒有給岑閬用他研發出來的藥,之前是岑閬的病情等不及,他才早早提取,既然選擇了特殊的治療方式,那新藥該走的安全性流程不能少。江俜把新藥改造一下,拿去治療Alpha的狂躁症,也很有市場。
岑閬差點被大顆“魚油”噎著,吞下去之後感覺丹田發熱,藥效立竿見影——他恍惚間覺得風暴症已經完全消失,想對江俜釋放資訊素。
忍忍,再忍忍,他個人的感覺不作數,還是等機器檢測吧。
吃完火鍋,岑閬送江俜回家,下飛行器前,他忽然道:“江寶寶,能不能說一個‘哥哥再見’?”
是江俜太久沒喊哥哥,他心猿意馬了嗎?為什麼餐廳裡那兩聲的聲線語氣都和夢裡的一模一樣?他以前做過相關的夢,都不如這次逼真,彷彿江俜就附在他耳邊喊的。
江俜轉身:“聽上癮了?”
岑閬:“嗯。”
江俜:“不喊。”
你自己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說吧。
岑閬豎起的耳朵頹廢的耷拉,等他追到江俜了,一定要他喊到哭出來。
腦海裡突然閃過夢裡的零碎畫面。
江俜喊他哥哥,要他停下。
操。
岑閬驚呆了,腦內像是有什麼全息影象瞬間合成技術,他想什麼,大腦就給他放什麼電影。
打小就被老師誇空間想象能力好,適合宇宙作戰指揮,岑閬沒想到想象力還能這麼用。
岑閬渾身燥熱,回家就去洗了冷水澡。
他頭髮滴著水出來,簡單圍著浴巾,拿起一條毛巾擦頭髮。
王望敲門進來:“先生,中央區最好看的鮮花包紮都在這兒了。”
他推著一個大推車,上面大概有幾十捧鮮花,
爭奇鬥豔,各有千秋,“您喜歡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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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定這些吧,每天一種送到江俜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