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威越看越覺得,岑閬找到這麼個物件,大概是受了二十年苦老天爺給的補償。
心意盡到了,岑威也沒有一定要讓小兩口陪著,吃晚飯就開口道: “做自己的事情去吧,逛逛家裡,陪老頭看新聞有什麼好看的。”
岑閬: “那我帶江傅去二樓看看。”
江傅:“爺爺,我先上去了。”
岑威:“好,小心著。”
岑閬一進門就把臥室門反鎖,房門改造過,隔絕聲音和氣味。
“能幫忙放下窗簾嗎?”
“好。”
岑閬靠在門後,欣賞著江傅把窗簾鉤子取下,慢慢合上窗簾, “你在戰艦上掛簾子時,我就想著有一天,你能幫我拉窗簾。
江傅注意到窗簾上方本來有電動打孔的,現在換成普通的了,有點無語。岑閬: “我可以親你嗎?”
江傅紅著一張臉,可以吧,只是親一下。他快速點了下頭,然後被困在床頭親了半小時。
唇瓣被咬得水漬凌亂,手伸進衣服毫無阻隔地摸著孕肚。岑閬自己都覺得是個聖人,相處這麼久,從來沒見過江雋衣服蓋住的地方。
江傅的面板實在太嬌弱了,好像哪裡都不適合親太久。嘴巴親久了要腫,脖子吻重了要留痕,耳垂咬住了江傅要哭,最後逮著耳垂下方的紅痣使勁磨。
“小江醫生,你知道怎麼露餡的嗎?”“你同學的畢設裡,我見到你了。”
江傅緊緊閉著眼睛,因為懷孕,岑閬並沒有禁錮他,甚至他使出一點力氣就能推開,可他又覺得無處可逃。
他後來猜到是陳留風的畢設緣故了。
沒辦法,第一代模擬面板只有他
成功貼上了,如果不放他的照片,陳留風沒辦法展示迭代過程。
“親夠了吧?”
“不夠。”
怎麼都不夠,恨不得下嘴咬。
岑閬眸光晦暗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後頸腺體,那裡像一塊可口的奶糕,誘惑他去舔一口,留下他的齒痕,這塊蛋糕就被他佔有了。
要剋制野獸圈地的本能,不能咬,咬了陽痿會讓江傅笑話的。
岑閬痛苦地壓抑著,大腦好像停擺了,不論他親哪裡,最後總會在後頸流連。江傅看起來很溫順,標記他也不會反抗。“小江醫生,我忍不住了。”
被猛獸在後勁處聞來聞去,溼熱的吐息一下比一下重,江傅面板戰慄,在估量岑閬敢與不敢之間備受折磨。
真不如就.…
岑閬磨牙,江傳一定在心裡偷偷反抗,還在想著科研。
江傅努力用研究點什麼的語氣道: “你要不別親了,你要是想咬,得提前告訴我。”
岑閬恨恨地道, 提前告訴你,你在心裡劇烈地反抗,對吧?
江傅微微鬆懈,唔,學術震懾還有效。
岑閬氣狠了,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止咬器戴上,不親就不親,做點別的。江傅漂亮的眼睛一下子睜圓: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