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江俜,查完之後立刻帶著兒子回家:“第一次易感期,最好全程呆在家裡觀察狀態,心裡有個底。”
每個人的症狀、強度、時間,都有區別。
江俜:“好。”
陸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見江挽瀾臉色凝重地拿著體檢報告回來,眉眼染上憂色:“去體檢了?”
&nega了。”
陸京腦海裡立即閃過各種抑制劑的作用與副作用,他以為江俜不用經歷這些。
江挽瀾:“好訊息是,咱兒子的資訊素可能是人形抑制劑,靠近他的人都很清心寡慾。”
陸京:“是好事,怎麼確定的?百分之百嗎?”
這種事不好打包票的,一旦大意沒有做好易感期防護,後果難料。
江挽瀾覷著他:“不太確定,但你可以提供一點佐證。”
他懷疑陸京也……裝得還挺無事發生的,要是早知道他至於這麼憂慮嗎?
他可以接受兩個人慢慢變老,一起褪去資訊素激情,細水長流。但不能一個人先把步子扯大了。
陸京身體僵硬,難以啟齒,想保持沉默。
江挽瀾搖搖他的胳膊:“你以為不說話就行了?”
陸京閉了閉眼,當著老婆孩子的面承認:“是的,我沒有例外。”
江挽瀾想笑,忍住了,對兒子道:“寶寶,這是我見過的最棒的資訊素,你不要有任何負擔。”
江俜:“我認同。”
陸京:“……”Alpha就不這麼想了。
江挽瀾弄了一個資訊素濃度測試儀,在江俜資訊素的安全範圍外,租了一棟房子。
江俜戴上抑制貼後,殺傷力減輕了很多,所以爸爸們還住在軍屬院內部,借用了一家空置別墅。
江俜其實想馬上去實驗室分析自己的資訊素,融合到藥物裡,但爸爸要他專心關注自己的第一次易感期,記錄各種身體資料變化。
“不急於一時。”江俜深吸了一口氣,稍作思考,撥通了岑閬的電話。
他書桌上有一個岑閬送的復古小座機,墨綠色的,很古典,岑閬說他看書時有任何感想,都可以立馬打電話給他分享。
這部電話陪伴了江俜從小學到大學,初中時壞了一次,岑閬還帶工具來修。
嘟、嘟、嘟。
三聲過後,岑閬接起來,“喂,江寶寶。”
江俜:“我長大了,不要叫我寶寶
。”
岑閬從善如流:“好的,小江醫生。”
江俜徵求患者意見:“假如有一種藥,它能夠從根本上治療你的資訊素風暴症,但有個副作用……”
岑閬笑道:“什麼副作用能比風暴症糟糕?我會怕?”
江俜:“你會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