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震南的話,梅玖天也有些震驚。
還好,自己沒有柴老六這麼混蛋,不過這個下場都是他活該。
“那個......”梅玖天嚥了咽口水,輕咳了兩聲說道:
“我看牛丸和那個缽雞,這兩個傢伙主意還真多,如果我早些見到這樣的人,一定會收他們做兄弟。”
“我們和香江之間的差異還是很大的,所以性格也不一樣,像信哥他們,做事的格局很大,我們之間談生意,他連定金的事都沒提,讓我都有點不敢相信。”
梅玖天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之前就聽人說香江那邊的人誠實又大氣,原來真是這樣,就是有點可惜啊。”
“我已經金盆洗手了,不然真的忍不住到他們香江去看看,他們好多電影都特別好,讓人熱血沸騰,就是不知道我早是去了,能混成什麼樣。”
周震南無奈的笑了笑,這樣的想法太簡單了。
信哥被人坑的那麼慘,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太誠實厚道了。
不過,現在香江以後在炎夏的扶持下一定會越來越好,以後的國家,一定是一個人民生活富裕自由的天下,勤勞的炎夏人民會用自己的雙手創造幸福。
那些心懷不軌的,也一定會收到懲罰。
......
第二天早上,數十個在柴老六手下受傷的工人還有他們的家屬,在梅玖天的帶領下,一塊來到了勞務辦的門口。
梅玖天做的事情也很簡單,每個人發了三百塊錢,讓他們到勞務局控告柴老六不僅存在違規操作的問題,而且受傷的工人沒有給予任何的賠償。
另一邊,周震南聯絡了田德儉,看他能不能幫主這些工人,讓勞務辦的人認真處理這件事。
不過考慮到層級問題,田德儉有些猶豫,只是答應會問一問。
與此同時,《江北新報》也控訴的柴老六的那些令人不齒的事情。
這些事情瞬間激起很大的關注,老百姓一直都在關注這些黑幕新聞,而且穆良才還對那些受傷的工人和家屬進行了採訪。
沒過多久,人們的議論,讓柴老六的廠子推到了浪尖上。
“叮鈴鈴。”
“叮鈴鈴。”
大領導的辦公室裡,徐建安聽到電話的聲音,不由得凝著眉頭。
能直接聯絡到他,最少也是和徐建安認識,並且同一個級別的人。
因為要是別的人,只能透過吳秘書才能聯絡到他。
徐建安對電話裡的人問到:“喂,那位?”
聽筒那邊說自己是宣傳辦的人。
“徐大領導,趕緊看看報紙吧,就是那個《江北新報》,夏秋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一傢俬人報社,你看上面刊登的新聞,這麼大的輿論可不是一家小小的報社能承擔的起的。”
“彆著急,我這就看看。”說著,就讓秘書拿來今天的報紙,第一版就看到了那個觸目驚心的標題。
越看徐建安的拳頭就握的越緊,一直到最後,那個拳頭狠狠地落在了桌子上。
“啪。”
“這簡直就是畜生啊!”
聽筒那邊明顯聽到了這些話,繼續說道:“你看看,你們江北的報社為什麼啥都敢寫。”
“那麼多老百姓都看到了,他們肯定覺得我們這的廠子都是黑心的,這樣我們省城的臉往哪擱?鄉下的年輕人估計都不敢來我們這了。”
徐建安一陣無語:“你這話就不對了吧,刊登鋼材廠黑心的這件事,本就是報社應該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