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半途中,遇到氣流顛簸,她被驚醒,空姐發了紙筆要寫什麼‘遺書’。
“你寫給誰?”韋韜問。
宋瓷拿起筆:“寫給父母和小芒果吧。”
她寫了好長的一段話,交待著自己所謂的“身後事”。
最後一句,她寫給了秦湛,那一串字很小,小到幾乎看不到。
寫完後,她折起,交給了空姐。
氣流顛簸的很厲害,宋瓷也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艙裡的人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時,飛機逐漸平穩了。
韋韜劫後餘生般的笑了笑:“看來,我們還死不了。”
空姐又把個人寫的“遺書”交到個人手裡。
宋瓷把那張寫了自己心裡的紙,摺好,放進包裡。
暢快一笑:“是啊,我們還活著,活著真好。”
飛機晚點了兩個小時,來接宋瓷和韋韜的工作人員,一見到他們,就大呼萬幸,本來他已經接到通知說,要做好不好的準備了。
沒想到,飛機能脫險。
兩人相視一笑,可能是命大吧。
這場歷險並沒有給兩個人過多回味的空間,與湛藍國際的談判迫在眉睫,還有很多需要準備的地方。
宋瓷和韋韜只休息了一天,就接到湛藍國際發來的談判書。
時間訂在了上午的十點鐘。
離開景市三年,景市的變化是翻天覆地的,原來的秦氏珠寶,搖身一變成了湛藍國際的總部。
原來的珠寶公司,搬去了景市的新區,改名為木禾珠寶,只走高階訂製。
走進去,內部的裝修已經與原來大相徑庭,更國際化。
正面的湛藍國際四個燙金大字,熠熠生輝。
宋瓷深吸了口氣,十公分的高跟鞋,踩的鏗鏘有力。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一個熟人,李停。
幾年沒見,他倒是一點都沒有變樣,越發的意氣風發。
“宋總監,韋總,這邊請。”
李停客氣禮貌,彎身指引前行,宋瓷微笑頷首:“好久不見啊,李助。”
“難得宋總監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
“李助是秦總身邊的紅人,這忘記誰,也不能忘記你不是嗎?”宋瓷昂首,在走到會議室門前的時候,李停快一步,幫她推開了門。“您請。”
會議室烏泱泱坐了一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