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七瞧著楊歡那稚嫩的小臉,繼續問道:“不知道你可願意?”
楊歡眨了眨那稚嫩的雙瞳,道:“既然姑奶奶不方便出面,那我進去一趟嘍,不過不會是入宮吧?”
鳳七七知道楊歡不願在回宮內,便說道:“當然不是,你去的話,一來能回來傳話,二來儘量替我保護下逸王的安危,我知道你本領高強,可都全靠你了哦。”
楊歡鄭重的對鳳七七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您放心,逸王就是少了根頭髮,回來想怎麼樣都隨便你,怎麼樣?”
鳳七七聽聞此話,掩嘴輕笑道:“知道你最厲害了。”
她忽然斂去臉上的笑意對楊歡道:“我相信你。”
隨後便沒有多說什麼,帶著楊歡向君楚悠走去。
鳳七七莞爾一笑,對君楚悠說道:“我的弟弟可就交給您了啊。”君楚悠隨口回了句:“放心吧。”
只是臨別之際,交代楊歡一切小心,不要逞強。
端王府內。
只見一個身材高大,但卻有些消瘦的身影,身著一件黑色的大氅,光著雙手,在用一把剪刀,修剪那早已光禿禿了的一株看不出是什麼的矮樹。
此人正是君亭樊,自從上次的事過去之後,受了極重的打擊,整日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先行為也越來越不正常。
剪著剪著,忽然聽到門口有敲門聲,君亭樊心想,平日裡,連知鳥兒都不願意落在此地,是何人登門造訪。
想著便去開了門,待門開啟之後,入目的便是君楚悠與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英俊少年,身後是六個侍衛。
君亭樊那雙黯淡無光的雙眸微微一凝,開口問道:“你來做什麼?”
君楚悠聽到他這麼說,不屑的回道:“本王來做什麼,你比我更清楚吧?”
說著,便徑直的帶著楊歡走進了端王府,並未理會在門口的君亭樊。
君亭樊一臉疑惑的關上了門,走到君楚悠身前,等著君楚悠開口。
君楚悠一臉淡漠的說道:“你以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能瞭解此事嗎?”
君亭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他此次前來頂沒什麼好事,隨後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君楚悠不屑一笑,對他說道:“既然你裝糊塗,那本王就挑明瞭說吧,我就問你,在我新婚之日那天,你是不是先進入了我的新房?”
聽到這裡,君亭樊便知道他是為了李爾嫣之死而來,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我先進入你的新房做什麼?我對你那剛過門的嬌妻還沒有沒興趣。”
聽到他這麼說也不生氣,“你莫要狡辯,我府上的侍女看見了你那日,明明先去過我的新房內,不久便有下人來報,嫣兒以死,你怎麼解釋這件事?”
君亭樊鎮定自若的說道:“怎麼,僅憑你府上下人的片面之詞,就要將此事推卸在我的頭上了嗎?”
君楚悠回道:“你狡辯也沒用,現在證據確鑿,相比你本王更相信下人的話。”
君亭樊將手上的剪刀揹負在身後,並未看向君楚悠,冷冷道:“怎麼?想隨便編造個理由置我於死地嗎?現在你對我這個與皇位無緣之人也要下手了嗎?”
君楚悠心中認定此人就是君亭樊,見他不僅不承認還要反咬一口,頓時一團怒火從心中冉冉升起。
他怒目圓瞪,憤怒的對君亭樊說道:“我想要你死還用編造什麼理由嗎?信不信現在就至你於死地?”
君亭樊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還是沒有看君楚悠一眼,莞爾一笑道:“你不妨試試。”
君楚悠瞬間暴走,說了句:“你……”
君楚悠已經忘了在這裡的人就他沒有功夫,憤怒的便要衝出去,卻被楊歡一把攔下,君楚悠瞬間一愣,用詢問的目光望著楊歡。
楊歡稚嫩的一雙瞳孔內此刻卻有一絲凌厲在其中閃爍,附在君楚悠耳邊說道:“在這個主殿的屋頂,有點點光亮在微微閃動,如不出我所料的話,那是弓箭上的寒芒。”
君楚悠闇暗心驚,還好剛剛楊歡攔住了他,若不然,現在他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這時君亭樊開口了,冷然道:“要想知道真相,就讓鳳七七親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