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烈回過神來,緊蹙著墨染的一對劍眉,悠悠開口道:“你到底是誰?”
鳳七七聞言,不禁心生疑惑,難道君臨烈要君莫黎迴避就是想問自己是誰?太緩慢了吧?
隨即鳳七七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
君臨烈面無標槍的再次從夫先前的話“你到底是誰?”
鳳七七那雙綴著頎長睫羽的雙瞳頓時閃過一抹不悅,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你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若是四哥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問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還是……”
說到這裡,鳳七七已經有些不耐煩,開始下逐客令了。
君臨烈回過神來,聽出了鳳七七話語中的暗意,隨即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你在恨得不記得了嗎?曾經你……”
說到這裡,君臨烈沒有繼續在說下去,而是抬了口氣,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罷了,罷了,你忘記也好,不想承認也罷,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隨即沒有等鳳七七說話,便舉步向門外走去。
推開房門,見到君莫黎站在門口,停下腳步望了望君莫黎,頜了頜雙眸,沒有開口,徑直的離開了怡紅樓。
君莫黎忙向房間內走去,進入房間後便見到一頭霧水的鳳七七站在那裡,緊蹙著一對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君迷離踱步走到鳳七七身前,關切的開口說道:“怎麼了,四哥說了什麼嗎?”
鳳七七君莫黎,那雙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疑惑,朱唇輕啟對君莫黎說道:“君臨烈問我到底是誰,並且他以為我實在裝不知道。”
君莫黎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他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想重新認識你嗎?那也不至於大老遠的,從烈親王府跑來問你吧。”
鳳七七開口回道:“我怎麼知道啊,可我真的就是鳳七七啊,我還能是誰,也許是你四哥在戰場上頭部受創,被人打傷了,打傻了,也說不定。”
語畢,鳳七七用袖口遮住了那雙朱唇,掩嘴輕笑起來。
君莫黎聞言,微微一笑,開口道:“真是調皮,好了,不要管它了,先吃飯吧,要不都涼了。”
隨即兩個人在桌案前相對而走,君莫黎替鳳七七夾了一口菜餚,開口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些涼了?我怕在去熱熱?”
鳳七七將菜餚放入口中,莞爾一笑,開口說道:“不必了,這個溫度正好,無需再熱。”
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道:“那好,快吃吧。”
鳳七七忽然想起君楚悠的病情,不禁秀眉微微一蹙,那雙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擔憂,朱唇輕啟開口說道:“我覺得你明日還需再去瞧瞧六哥,他的傷勢貌似這次很嚴重。”
君莫黎聞言,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後,開口說道:“確實應該去看看,竟然可咳出了黑色的血塊,也不知道用藥有沒有起色。”
鳳七七頜了頜首,望向放著楊歡骨灰的房處,那雙深琥珀色的瞳仁內閃過一抹悲傷,隨即朱唇輕啟開口說道:“楊歡死後,他師傅給他的金瘡藥,還剩下少許,明日你帶著前去,若是郎中開的方子不好用,就將金瘡藥沖水喂六哥服下。”
君莫黎聞言微微一愣,開口說道:“這金瘡藥都是治療外傷的,六哥傷的是內臟,這樣做……”
鳳七七聽出了君莫黎口中之意,隨即秀眉緊蹙,開口說道:“信我的沒錯,這時楊歡親口告訴我的,上次小桃紅傷的那麼重,就是被這金瘡藥治好的,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君莫黎聞言,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那好,明日我去逸王府的時候帶著,以備不患。”
鳳七七並未答話,而是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君莫黎見狀,伸出手,碰了碰鳳七七的香肩,開口喚道:“七七?”
鳳七七回過神來,抬起頭來,那雙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滿的疑惑,朱唇輕啟,對君莫黎說道:“我就覺得好像是忘了什麼事情,剛剛才想起來,小桃紅怎麼不見蹤影了?”
君莫黎聞言,不禁墨染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開口說道:“經你這麼一說,對啊,小桃紅自從上次我們入宮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怡紅樓內,去哪裡了呢?”
鳳七七緊蹙著一對秀眉,開口說道:“楊歡活著的時候我便一直懷疑他是君夙羽的人,莫不是這次……”
君莫黎開口安慰道:“先不早這麼早下定論吧,也許只是外出沒有來得及和你打招呼呢。”
鳳七七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陰鬱,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但願如此吧,若是她背叛了我,那真的是這麼多年,餵了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