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莫黎冊封禮結束之後,皇上望著一眾的大臣,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我大晉與柔然戰事不斷,征戰多年,最終柔然提出和親,以穩固兩國關係,眾愛卿對此事可有不一樣的看法?”&1t;/p>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一個文官排眾而出,開口說道:“如此甚好, 既不用來勞民傷財行軍打仗,還添了囍事一妝,皇上聖明。”&1t;/p>
皇上聞言,開口道:“既然這件事情沒有反對之人,就樣定了,待立夏之時,擇日完婚,退朝。”&1t;/p>
待所有人行過禮之後,紛紛向朝堂之外走去,這時君臨烈來到君莫黎身前,微微一笑,開口道:“恭喜老七了,現下你我同時親王,並且還會迎娶柔然的嫡系長公主,一定心裡美滋滋吧?”&1t;/p>
君莫黎聞言,頜了頜雙眸,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四哥莫要取笑於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啊,若是這件事情生在四哥的身上,我想四哥就會明白,是有多麼的無奈了。”&1t;/p>
君臨烈爽朗一笑,開口道:“呵呵,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但還是要恭喜你,先不說了,我得走了,改日有機會定然前去你府上登門拜訪。”&1t;/p>
君莫黎頜了頜,開口道:“好,到時定會好酒好菜的招待四哥。”&1t;/p>
君臨烈笑道:“好,一言為定。”隨即轉身走出了朝堂。&1t;/p>
而君庭樊,眸子之中滿是陰鬱的望著君莫黎與君臨烈好一會,蹙了蹙眉,踱步向全皇貴妃的未央宮走去。&1t;/p>
未央宮內。&1t;/p>
全皇貴妃自從先前失勢過異常之後,都異常的安分,再也沒有做過一件冒險之事,生怕再次被打入冷宮,現在一旦想起在冷宮之中度過的時日,還會瑟瑟抖。&1t;/p>
全皇貴妃在未央宮的寢殿之內,躺在芙蓉軟塌之上,正在閉目養神,就在這時,宮女舉步走了進來,來到全皇貴妃身前,躬身一禮開口道:“貴妃娘娘,端王殿下來了。”&1t;/p>
全皇貴妃睜開了雙眸,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傳。”&1t;/p>
不多時侍女便帶著君庭樊出現在全皇貴妃的面前,君庭樊躬身一禮,開口道:“兒臣見過母妃。”&1t;/p>
全皇貴妃莞爾一笑,那雙眸子中滿是寵溺,朱唇輕啟開口道:“快過來坐吧。”&1t;/p>
君庭樊道:“是。”隨即踱步走到全皇貴妃的床榻前坐定。&1t;/p>
全皇貴妃拉起君庭樊僅剩的一條手臂,開口道:“樊兒怎麼這般得空,前來本宮這裡探望了呢?”&1t;/p>
君庭樊頜了頜雙眸 ,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開口回道:“今日事君莫黎冊封黎親王的日子,所有的王爺都到了朝堂之上,兒臣雖然已是廢人一個,但還是被叫了去。”&1t;/p>
全皇貴妃聞言,頓時秀眉微微一蹙,望著君庭樊另一側空空如也的袖口,如明珠般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心痛,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都是本宮的孩子。”&1t;/p>
君庭樊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不禁其他人看兒臣的眼神帶著譏諷,父皇更是連正眼都沒有瞧上兒臣一眼。”&1t;/p>
全皇貴妃道:“難道現下這般安逸的生活不好嗎?只要我們母子平安無事,你又何須這般在乎他人的眼光。”&1t;/p>
君庭樊望著全皇貴妃,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那雙眸子之中滿是痛苦之色,開口說道:“難道母妃以為我們不在爭奪皇位,其他人就會放過我們嗎?還是要想轍坐上高位,否則只會淪為別人的案上魚肉。”&1t;/p>
全皇貴妃聞言,低下了頭,陷入沉思,片刻後,望著君庭樊,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君子鏡乃是前車之鑑,你父皇也是數月未曾到過未央宮,就連立春之時上香祈福,都是由德妃代勞,本宮又能有什麼辦法?”&1t;/p>
君庭樊頜了頜雙眸,開口道:“現下您不在受寵,兒臣又這副模樣,若是在不想辦法翻身,以後的日子定然也不會好過。”&1t;/p>
全皇貴妃頜了頜,緊蹙著秀眉,開口說道:“此事急不得,如今君莫黎勢頭正盛,皇上又遲遲不肯立下國本,定然是屬意君莫黎無疑。”&1t;/p>
君庭樊道:“那是自然,不禁擊退了柔然的數萬大軍,還贏得了柔然嫡系長公主的放心,隨即柔然便派使者前來和親,立下汗馬功勞,這樣下去,皇位遲早是君莫黎的。”&1t;/p>
全皇貴妃道:“你不管如何怨恨君莫黎,現下都要與他交好,切勿衝撞了他,你走的時候帶些拿得出手的禮品,藉著冊封之際,鳳七七又懷有身孕,恰好給黎王府送過去。”&1t;/p>
君庭樊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現下也這能這樣做了,心急吃不到熱豆腐,兒臣等得起。”&1t;/p>
全皇貴妃莞爾一笑,開口道:“好,去吧,本宮有些累了,走的時候別忘了在宮中帶些禮品回去。”&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