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聞言,頓時大怒,詆譭他自己可以,但他決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在他的心目中,異常完美的希藍公主,隨即怒視著鳳七七,開口說道:“你準你血口噴人,希藍公主怎麼會與我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只是有些事商量而已。”
鳳七七聞言,輕笑出聲,開口道:“呵呵,哦?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見過哪家正常的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子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在商議事情?這些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清源見解釋無用,但深知自己又打不過鳳七七,隨即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狡黠,開口說道:“隨你怎麼向,總之,希藍公主與我,絕對沒什麼,告辭。”
語畢,便向遠處疾馳而去,鳳七七深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凝,緊蹙著秀眉,開口說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鳳七七一個箭步。與清源拉近了距離,不多時便追上了清源,手中的長劍揮向清源的腰眼。
清源微微一驚,沒想到鳳七七一介女流,在速度上竟然這般迅速,就在長劍將要砍道清源肉體之上時,清源抽出了腰間的短劍,將鳳七七攻擊盪開,隨即便再次向遠處疾馳而去。
鳳七七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一雙眸子之中,滿是不屑,兩枚飛刃立時出現在手中,瞬間脫手而出,射向了清源的雙腿。
清源只顧慌忙的逃竄,怎麼會聽到身後的破空聲,忽然腿上一疼,立時摔倒在地,動彈不得。
鳳七七此時更加的不急,折纖腰以微步,緩緩的向清源逼近,而此刻在月光下,鳳七七在清源的眼中,彷彿化作了從地獄來的惡魔,嘴角的笑意更是讓清源汗毛倒豎,甚是可怖。
隨即鳳七七的緩緩逼近,清源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驚恐之色,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緊蹙著如扎龍般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你要做什麼?”
鳳七七莞爾一笑,雙眸之中,滿是戲謔之色,輕啟朱唇,開口說道:“我想做什麼?呵呵,如果你說出你們向做什麼,姑奶奶便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不說,或是說假話欺騙於我,後果你應該也能猜得到,這條命要不要,全在你。”
清源聞言頜了頜雙眸,緊蹙著眉宇,雙眸之中滿是決絕之色,趁鳳七七不備,抽出腰間的匕首,就地一滾,向鳳七七的胸口襲去。
鳳七七一直在觀察著清源的一舉一動,怎會讓他得逞,鳳七七縱身一躍,清源不禁擊了個空,鳳七七站在遠處,嘴角冷笑牽起,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知道,你又何苦垂死掙扎呢?”
清源怒視著鳳七七,開口道:“既然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總之,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半句都不會透露。”
鳳七七見狀,雙眸微微一凝,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哦?這可是你自找的。”
語畢,一個箭步,衝向了清源,手中的長劍橫斬向清源的脖頸,而清源彷彿意識到自己依然逃不掉,並未躲閃,而是緊閉著雙眸,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血液飛濺,清源的頭顱翻飛,瞬間斃命,鳳七七望著清源的屍體,秀眉微微一蹙,只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揶揄之色,隨即轉過身來,向黎親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轉瞬便過去了三日,而希藍自從上次與清源一別之後,便再也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不禁心生疑惑,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不成?
這日清晨,希藍再次前往鳳七七的別院,例行請安,躬身一禮,開口說道:“”深切給王妃請安。
鳳七七莞爾一笑,深琥珀色的瞳仁之內,滿是玩味之色,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坐吧,怎麼瞧著妹妹的臉色不太好,可是在為什麼事情苦惱不成?”
希藍折纖腰以微步,來到鳳七七身側坐定,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沒什麼,還是近日有些失眠罷了。”
鳳七七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開口說道:“哦?可是因為什麼事情失眠?”
希藍道:“也沒什麼,就事多日未見王爺以免,這心中,難免空落了些。”
鳳七七道:“本王妃還以為希藍妹妹為了什麼故友,黯然神傷呢,或者因為什麼人忽然消失而暗暗苦惱呢,不是便好,遲早王爺會來見你的,無需著急。”
希藍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眸,緊蹙著秀眉,憤恨的望著鳳七七,開口道:“難道你……”
話未說完,希藍深覺自己有些衝動了,隨即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在這大晉王朝,妾身能有什麼故友,怕是全然是王妃的猜測而已吧?”
鳳七七道:“不是便好,本王妃也只是隨意說說,並未說你在大晉就一定有些故人,妹妹何須如此緊張。”
希藍見狀,心中斷定,清源一定是被鳳七七殺了,或者囚禁了起來,隨即緊蹙著秀眉開口說道:“哦?還望日後沒憑沒據的事情,王妃莫要輕易出口,若沒什麼事的話,妾身告退。”
語畢,起身舉步走出了鳳七七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