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送老舉步走入了鳳七七的臥房,來到鳳七七身前,躬身一禮,開口道:“見過王爺,王妃。”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望著送老,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擔憂,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小世子在喝了乳母的奶之後,便開始咳嗽不止,您快給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送老聞言,緊蹙著眉宇,望著小世子,開口說道:“會不會就是正常的漾奶,也許是吃的太多,嗆到了也說不定,待老奴瞧瞧。”
語畢,踱步走到小世子身前,望著小世子的瞳孔,扒了下小世子的嘴唇,頓時眉宇緊蹙,開口說道:“這……”
鳳七七見狀,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焦急,開口問道:“小世子到底怎麼了?”
送老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小世子這種症狀,明顯是中了毒,但此毒貌似並不剛烈,老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還要詳細檢查一番。”
君莫黎聞言,頓時墨染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轉過身來,怒視著乳母,開口說道:“若是小世子有什麼事,定要你全家,為小世子的痛苦陪葬。”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不耐,大喝道:“夠了,還嫌現在不夠亂嗎,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待送老瞧過再說。”
隨即所有人都默不作聲,送老望著鳳七七開口說道:“能否讓老夫檢查下乳汁,就由王妃代為取樣如何?”
鳳七七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好。”
隨即將小世子交到紅袖懷中,拿起桌案上的茶盞,走向了乳母。
不多時,鳳七七拿著手中裝著乳汁的茶盞,來到送老身前,遞給了送老。
送老拿出一枚銀針,向乳汁探去,不多時,銀針便發黑,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送老緊蹙著眉宇,望著銀針,伸出手指,探入乳汁,拿到嘴邊淺嘗。
隨即送老開口說道:“王妃,此毒的毒性並不大,只是會使人咳嗽不止,並且成年之人食用之後,並未大礙,待老奴開些方子,給乳母喝下,在餵食小世子,便無妨了。”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疑惑,望著乳母,朱唇輕啟開口說道:“現在可以說,是誰派你來的了吧?只要你說出來,我便可以饒你一命。”
乳母聞言,頓時大安靜失色,蹲在地上,緊蹙著眉宇,驚恐的望著鳳七七,淚眼婆娑的開口說道:“王妃,奴婢真的沒有下毒,奴婢可以對天發誓,若是奴婢下毒,便不得好死。”
鳳七七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若不是你下得毒,你的乳汁當中怎麼會有毒液,並且與小世子服藥的方式一致,定是你先將毒液喝下,才來餵食小世子的無疑,還要狡辯?”
君莫黎此時怒視著乳母,緊蹙著墨染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憤恨,開口說道:“本王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開口,讓你異常痛苦,並且還死不掉,是你先招了還是等本王動手。”
語畢,踱步緩緩的向乳母逼近,乳母依然自稱無辜,冤枉,鳳七七見狀,緊蹙著秀眉,不禁心中暗忖:難道是有人在乳母的體內下了毒,她們自己也不知道?
隨即鳳七七望著君莫黎,朱唇輕啟開口說道:“王爺且慢,會不會是有人事先在乳母體內下了毒,而她們自己並不知曉?”
君莫黎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
鳳七七道:“這件事情讓我來處理。”
語畢,轉過身來,來到乳母身前,開口道:“你先起來,我有些話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知道嗎?”
乳母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是,奴婢明白,一定知無不言。”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貌似能是揶揄之色,朱唇輕啟開口說道:“你在來黎親王府之前,可有接觸過什麼人嗎?”
乳母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不多時抬起頭來,搖了搖頭,開口道:“來黎親王府之前,並未見過任何人。”
鳳七七見狀,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這就怪了,怎麼會呢,那來之前,有沒有經歷過,與平時不一樣的事情?”
乳母緊蹙著眉宇,努力的額回想著一切,忽然雙眸瞪的老大,嘴角牽起了一抹笑意,望著鳳七七開口說道:“王妃,在奴婢和其他三位乳母,前來黎親王府之前,都曾吃過一個陌生人給的點心,會不會是這個人在點心之中下了毒?”
鳳七七聞言,隨即瞭然,問題就出現在這裡,隨即緊蹙著秀眉,朱唇輕啟開口說道:“這個人長什麼樣字,你可還記得嗎?”
乳母頜了頜雙眸,緊蹙著眉宇,開口回道:“這個人長什麼樣子並不知曉,她並沒有直接將點心送給我們,而是拜託一個我們四人都認識的人,送給我們的,若不然我們定然不會食用,據說這個人是個男子,但偏偏著了一襲大紅錦袍。”
鳳七七與君莫黎頓時一驚,鳳七七頜了頜首,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憤恨,朱唇輕啟開口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怪你,待送老開好方子,你將藥服下,繼續餵養小世子,剛剛完全是個誤會,希望你不要介意。”
乳母聞言,雙眸之中隱隱的有淚花在閃動,開口說道:“都是身為人母,完全可以理解王妃的心情,咳嗽雖然對成年之人並不能造成任何影響,但是發生在孩子的身上,那可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