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高舉雙手,將衣物遞到了鳳七七的面前,鳳七七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起來,見到小小的黃點之時,頓時微微一驚,瞪大了雙眸,開口說道:“這痕跡,怎麼這麼想膿包破裂之後,流出來的液體,按理說,這件衣裳,是小世子並未發現患有天花之時穿的,怎麼會有這種痕跡。”
紅袖見狀,闔了闔雙眸,開口回道:“王妃,會不會是有人刻意在小世子的衣服之上,塗抹了這種液體,才會導致小世子身患天花的?”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神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憤恨之色,輕啟朱唇,開口說道:“一定是這樣無疑,怪不得,好端端的怎麼會患上天花這種病症,若是有人蓄意謀害的話,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紅袖道:“王妃,奴婢以為,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叫來郎中瞧瞧,在做定論,若是在這裡猜測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蓄意為之。”
鳳七七點了點頭,開口道:“好,去交郎中前來。”
紅袖躬身應道:“是。”
隨即離開了鳳七七的臥房,想閬中的居所行去。
不多時,紅袖帶著郎中折返而回,鳳七七將衣物遞到郎中的面前,開口說道:“你瞧瞧,這上面的黃點,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郎中聞言,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疑惑之色,接到手中,開始仔細的檢視起來,不多時郎中開口說道:“王妃,這乃是感染了天花之人,膿包破裂,流出來的濃水,若是被正常人的肌膚沾染,便會被傳染上天花。”
鳳七七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開口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有人想要了小世子的命。”
郎中道:“怕是事實正如王妃無言,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小世子的衣領之上,一定是有人刻意為之,小世子的病情,可好了些嗎?”
鳳七七道:“王爺請來了宮中的徐太醫,如今已經並無大礙,只需要注意不要著了涼,便可痊癒了。”
郎中道:“這樣便好,這樣便好。”
鳳七七道:“這裡沒什麼事了,下去吧。”
郎中躬身一禮,開口說道:“是,老奴告退。”
整個黎親王府之中,想殺死小世子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希藍,平日裡雖然沒有什麼重大的過節,但希藍的心思,鳳七七一直都記在心裡,錦兒久病在身,如今已經冰釋前嫌,定然不會是錦兒乾的,所以,鳳七七將懷疑的物件,鎖定在了希藍的身上。
翌日。
希藍得知,小世子的天花,被宮內的一位知名太醫治好,但臉上留下了疤痕,便想起從柔然帶過來的一種藥膏。
這種藥膏叫做紫密香膏,顧名思義,這種藥膏雖然對疤痕,能起到去除的效果,可一旦房中燃燒香料,便會使得肌膚潰爛,若是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定然是一種很危險的藥物無疑。
希藍思索片刻,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隨即便將紫密香膏放入了袖口之中,踱步走出了臥房,向鳳七七的別院方向行去,心中暗忖:能不能一直好疤痕,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來到鳳七七的臥房內,希藍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妾身見過王妃。”
鳳七七抱著痊癒的小世子,見希藍前來,本就懷疑是她將天花可以讓小世子感染上,自然語氣不是很和藹,開口說道:“你來做什麼?”
希藍莞爾一笑,輕啟朱唇,開口應道:“妾身聽聞小世子的天花痊癒,但是在臉上留下了疤痕,所以妾身特意送來了從柔然帶過來的一種奇藥,對醫治疤痕,有顯著的效果。”
鳳七七聞言,秀眉微挑,開口說道:“哦?是這樣啊,不知為何妹妹如此好心,將如此神奇的藥膏給予小世子使用,為何不自己留著,你還是拿回去吧。”
希藍見狀,不僅秀眉微微一簇,如明珠般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揶揄之色,隨即從袖口處拿出藥膏,和一把匕首。
紅袖見狀,忙快步來到鳳七七與小世子身前,怒視著希藍,開口說道:“你要做什麼?”
希藍並未因為紅袖的無理動怒,而是緊握匕首,在手背之上,劃出了一道傷口,頓時有鮮血溢位,隨即開啟裝著紫密香膏的瓷瓶,取出一點,塗抹在手背的傷口上。
怒視著鳳七七,開口說道:“看到了吧?我自己也有用這種藥膏,王妃就瞧瞧妾身會不會因此而死便是,至於用不用,全在您。”
語畢,狠狠地將藥膏仍在了桌案之上,轉身離開了鳳七七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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