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端王府之中,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君庭樊臥房的屋頂,縱身一躍,落到了門口,叩響了房門。
不多時,君庭樊開啟了房門,探出頭顱,左顧右盼,見並無異狀 ,開口道:“快進來。”隨即,將門狠狠的帶上。
君庭樊站在原地,眉心緊蹙,雙眸中滿是擔憂之色,開口道:“時間緊迫,事不宜遲,今晚一定要將邊防圖弄到手,邊防圖就在軍機處,並且有重兵把守,你一個人能行嗎?”
黑衣人聞言,用蹩腳的大晉語言道:“大晉計程車兵,在我眼中,不值一提,一人足矣。”
雖然君庭樊聽著黑衣人的話語,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但並未在這件事情上多言,畢竟不就得將來,便是他君庭樊的天下了,到那時,想讓誰滅亡,誰絕不會活著見到第二日的太陽。
隨即開口道:“那就好,本王就喜歡你這種性格,那邊快去吧,速去速回,知道嗎?本王不方便親自接手,會派另一個你們倭國的人,在思母橋上匯合,你交到他的手上就好,明白了嗎?”
黑衣人並未開口講話,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走出了君庭樊的臥房,向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皇宮內。
皇上將此事交給君莫黎去查之後,君莫黎便日夜在軍機處守著,望著假的邊防圖,安靜的躺在錦盒內,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雙眸之中滿是揶揄之色。
黑衣人來到了皇宮的大門口,只見宮門便有三丈之高,光憑藉著精湛的輕功,是完全翻不過去的,若是沒有人開門的話。,只得藉助另外別的工具。
隨即從腰間,如出一根繩索,另一頭綁著一個鐵質的鉤子,拿在手上旋轉了起來,忽然出手,將鐵鉤甩向宮門的牆壁之上。
用力一拉,便緊緊的掛在了宮門牆壁上,隨即用力一拉,雙腳攀登在光滑的牆壁上,如赴平地般,越過了宮門,向軍機處的方向行去。
在黑衣人剛剛離去,從皇宮門口的位置處,走出了一隊士兵,靜靜的望著黑衣人離開,並未動作。
不多時,尋著君庭樊講述的方向,黑衣人便來到了軍機處,但並不是如君庭樊所說那般,有重兵把守。
只有擠兌士兵輪番巡察著,很容易將他們引開潛入進去,黑衣人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彈丸大小的珠子,扔向遠處,頓時發出了人在跑動的聲音。
果然,巡察計程車兵見狀,紛紛向珠子滾落的方向疾馳而去,黑衣人趁機縱身一躍,潛了進去。
來到內部之後,眾多的書卷,擺放在這裡,應該都是非常重要的書信,沒想到大晉之時派了普通計程車兵把手這裡,若是換做倭國,一定會將此處圍得水洩不通,一旦被人潛入,一把火將這裡燒掉,之上可以讓這個國家的問明,倒退十年以上。
隨即黑衣人微微一笑,尋著記憶,想著君庭樊所說的位置行去。
不多時,面前出現了一個單獨的錦盒,黑衣人頓時微微一笑,雙眸之中,滿是欣喜之色,自顧自的開口說道:“原來一切都這般簡單,還以為有多難,大晉果真人都很愚鈍。”
語畢,踱步走到錦盒旁,伸手便將假的邊防圖放入了袖口之中,剛欲起身離開,就在這時,君莫黎堵在了黑衣人回返的路。
黑衣人頓時微微一驚,竟然沒有感覺到,這裡竟然還有人存在,黑衣人知道,眼前之人定然功夫要高過自己,所以只是定睛望著君莫黎,並未主動出手。
只見君莫黎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玩味之色,開口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說完這句話之後,從君莫黎的身後,踱步走出數位男子,每個人瞧上去都不是好惹的主,黑衣有人暗道:“不好。”
但此時知道被騙,早已經沒有意義,既然準備的如此充足,邊防圖也一定不會是真的,如今最重要的,是將這件事告知君庭樊,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隨即黑衣人緊握手中的長刀,率先衝向君莫黎,迎面便斬了下去,君莫黎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側身一閃,躲過了黑衣人攻擊的同時,手中的短刃刺向黑衣人的脖頸。
黑衣人頓時微微一驚,一個照面,便知道君莫黎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立時後跳,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君莫黎雙眸微微一凝,三枚飛刃立時脫手而出,射向黑衣人,同時一個箭步,向他衝去,隨即縱身一躍,手中的短刃刺向黑衣人的腰眼。
黑衣人頓時就地一滾,閃向一旁,面對著君莫黎短刃,舉起手中的長刀,格擋在腰側,立時長刀被崩碎,鮮血四濺,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黑衣人吃痛,緊蹙著眉宇,望著君莫黎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膽怯,若是在拖下去,遲早會被君莫黎殺死在這裡,隨即將半截長刀甩向君莫黎,縱身一躍,向軍機處的門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