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樊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雙眸之中,滿是欣喜之色,開口回道:“如此甚好,終於沒有讓靖公主失望,還請大人在靖公主面前美言幾句,也好將皇帝的位置落實。”
被喚做大人的倭國人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無妨,既然靖公主已經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兌現,不像大晉之人一般,異常的狡詐,說出口話,卻很少有人做到。”
君庭樊緊咬著下唇,恨得牙根癢癢,但此時是關鍵時刻,不好得罪了倭國人,隨即開口道:“是,大人說的是,既然這樣,您早些將邊防圖交到靖公主的手中比較好,以免追查到此處。”
來人道:“那好,既然這樣,本官告辭。”
語畢,站起身來,踱步走出了君庭樊的臥房,縱身一躍,消失在端王府之中。
被喚作大人之人,乃是倭國的一位將軍,是與靖公主平起平坐之人,在倭國也有著不小的威望,名字也相當的霸氣,叫做封野獨行。
封野獨行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客棧當中,徑直的走上了二樓,來到一個雅間門前,叩響了房門。
不多時一位侍女為封野獨行開啟了房門,封野獨行舉步走入了靖公主的臥房,來到桌案前,躬身一禮,開口道:“靖公主。”
靖公主聞言,挑了挑秀眉,望著封野獨行,頜了頜雙眸,輕啟朱唇,開口說道:“原來封野大將軍回來了,邊防圖可收入囊中了?”
封野獨行微微一笑,開口道:“當然,沒想到,大晉的端王還是有一些能力的,竟然真的將邊防圖的位置找了出來。”
靖公主道:“既然邊防圖到手便好,我們也該回到倭國,交給父皇,倭國統一天下的日子,便不在遙遠了。”
封野獨行道:“倭國必將統一天下,只是早晚的事情,靖公主此次與本將一同回返倭國,還是……”
靖公主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輕啟朱唇,開口說道:“本公主暫時還不能回返倭國,還有一些要事需要處理,並且一句進攻之時,本公主還需要做一些必要的事情。”
封野獨行見狀,頜了頜首,開口道:“那好,既然這樣,本將先將大晉的邊防圖帶到倭國。”
靖公主道:“好,即刻啟程,免得夜場夢多。”
封野獨行道:“好,本將告退。”
語畢,舉步走出了靖公主的臥房,在客棧門前,走到先前買道的一匹戰馬,翻身而上,連夜向倭國的方向行去。
翌日。
皇宮內,養心殿之中,皇上端坐於龍椅之上,君莫黎坐在皇上身側,在做的還有君臨烈與君楚悠二人。
皇上開口道:“針對這件事情,烈親王有何見解?”
君臨烈闔了闔雙眸,開口道:“回父皇的話,兒臣以為,應當在邊防做好抵禦入侵的準備,並且要有弓箭手,和騎兵,若不然,縱使倭國沒有邊防圖,也保不齊會衝過來。”
皇上道:“那是自然,一定要備足了人馬,此戰由誰來帶兵出征,可有願意前去之人?”
君楚悠思索片刻,開口說道:“父皇,兒臣願意前去,畢竟上次已經失去了一次歷練的機會,這次一定不會再錯過了。”
君莫黎頜了頜首,開口道:“兒臣也覺得六哥此次前去正合適,不禁能得到歷練的機會,還可以藉此機會,見些大場面,以免日後在見到血腥的場景之時,會心生恐懼。”
皇上聞言,望著君臨烈,開口問道:“烈親王意下如何?”
君臨烈見狀,開口道:“回父皇的話,兒臣沒有異議,父皇做主便好。”
皇上道:“那好,此戰便由逸王帶兵出征,經歷過戰爭的殘酷,也會用心的去了解世界的殘酷,但儘量降低傷亡的情況,每次戰爭,都會是百姓們的噩夢。”
君楚悠道:“是,兒臣一定不負父皇所託,並且只是邊防之戰,完全沒有什麼難度,一定會大獲全勝。”
皇上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不管任何時候,都不可輕敵,就算是一隻老虎,面對一隻野兔,不付出全力,也難以將野兔殺死,你明白嗎?”
君楚悠道:“是,兒臣謹遵教誨。”
就在這時,君莫黎望著君楚悠的眼神之中,滿是擔憂之色,畢竟是第一次為國出征,難免有些生疏,隨即開口說道:“父皇,不如兒臣陪同六哥一同前去,當然,指揮權還是在六哥的手中,父皇意下如何?”
皇上聞言,闔了闔雙眸,開口道:“也未嘗不可,不經逸王並不會任何的功夫,你此次前去,就以保護逸王性命為主,別的事情儘量讓逸王來做決定,知道嗎?”
君莫黎道:“是,兒臣明白。”
皇上道:“好,既然如此,現在便開始著手準備,事不宜遲,烈王將手上的兵權交給逸王,待戰役結束之後,便歸還與你。”
君臨烈見狀,頓時如扎龍般漆黑如墨的劍眉緊蹙,雙眸中之中,滿是揶揄之色,開口說道:“是,兒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