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晴貴人身著一件碧色錦袍,髮絲被簡單的梳在腦後,忽然來到皇上的御書房門前,被門口的侍衛攔住,寧貴人見狀,秀眉緊蹙,雙眸之中,滿是不悅之色,輕啟朱唇,開口說道:“知道本宮是誰嗎?你們不想要腦袋了嗎?竟然敢攔著本宮。”
這句話真的將侍衛個給鎮住了,兩個侍衛想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瞧出了疑惑之色,其中一位不禁心中暗忖:難道是新晉的哪個妃嬪不成,怎麼昔日沒有見到過。
但只要是妃嬪,就不是他們這些侍衛能得罪的起的,隨即躬身道:“不知您是哪宮妃嬪,奴才為何從未見過您?”
晴貴人聞言,折纖腰以微步,拉掉侍衛身前,伸出瑩白的纖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侍衛的臉上,冷冷的眸光,颳了侍衛一眼,開口說道:“本宮的名號豈是你有資格知道的,乖乖的給本宮讓開,也許本宮滿意,還會饒了你們一命,若不然……”
兩個侍衛相互使了個眼色,被打的侍衛膽怯的開口說道:“對不起,奴才知錯,還請娘娘贖罪,可皇上在御花園不在這裡,娘娘是不是擇日在來。”
晴貴人當然知道皇上不在這裡,若不然也不會前來,隨即開口說道:“不必廢話,讓開,本宮在這裡等便好。”
兩個侍衛無奈,只得讓開身位,隨即晴貴人舉步走入了御書房之中,將門帶上之後,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自顧自的開口輕聲說道:“兩個傻子。”
語畢,開始在御書房之中,肆無忌憚的翻找了起來,希望能找到一些對君夙羽有用的東西。
不多時,晴貴人見到了一個疑似聖旨的物件,拿下來一瞧,果然是聖旨,晴貴人不禁秀眉微蹙,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之色,開口道:“難道是還沒有下的聖旨嗎?若不然這麼會擺放在這裡,不是應該誰接聖旨就在誰那裡嗎?”
隨即開啟了聖旨,一瞧之下,頓時渾身一陣,滿是不可置信的望著聖旨上的內容,說不出的驚異。
只見聖旨之上,清清楚楚的寫道,大致的意思就是,將要立君楚悠為太子,怎能不讓晴貴人驚訝,沒想到皇上早就將聖旨擬好,就差君楚悠的歷練了。
這也就能說得通,為何皇上三番五次的向要君楚悠出征,也好在文武百官面前,有些威望。
當下晴貴人將聖旨放回原位,剛剛翻找過的東西,統統重新整理了一遍,回府了原樣,隨即舉步走出了御膳房之中。
裝作若無其事的與兩個侍衛擦肩而過,疏淡的眸光望著兩個侍衛,開口說道:“待皇上回來之後,不用告知本宮來過,既然皇上真的不再,本宮就回去了。”
語畢,踱步向自己的寢殿方向行去,還不忘自顧自的開口道:“唉,又害的本宮白跑了一趟。”
當然是故意說給侍衛聽的,待離開了御書房兩個侍衛的視線之後,拍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
待來到了自己的寢殿之後,晴貴人來到書房,在紙張上寫道:御花園一見。
隨即將書信綁在了信鴿的小腿上,放飛了信鴿。
君夙羽的秘密組織內,忽然一隻信鴿飛落而至,君夙羽手下的殺手忙上前抱起,將書信拿在手中,望了望裝著書信的竹筒,隨即向組織內走去。
殺手來到君夙羽身前,單膝跪地,開口說道:“主人,有您的信件,是宮中的晴貴人傳過來的。”
君夙羽聞言,如扎龍般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深紫色的眼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開口說道:“哦?晴貴人?你若是不說起這個名字,恐怕本座都要忘記了,難道是她有求於本座,才想著為本座做些事情嗎?拿過來。”
殺手應道:“是。”隨即將書信遞到了君夙羽的手中,躬身退了出去。
君夙羽開啟書信一瞧,闔了闔雙眸,自顧自的開口說道:“既然她傳書信給本座,定然是有什麼事情要向本座稟報,難道是父皇那裡有什麼異動不成?”
隨即將書信撕成碎片,眉心緊蹙,開口說道:“去將本座的朝服拿過來,備車,本座要入宮。”
身側的侍女聞言,忙躬身道:“是,主人稍候,奴婢這就去拿。”
語畢,跑向了一個異常奢華的房間之中,拿起朝服,折返而回,雙手託著朝服,遞到了君夙羽的面前,開口道:“主人。”
君夙羽頜了頜首,並未答話,拿著朝服回到了自己的臥房之中,將一襲大紅長袍換下,將一把赤紅的匕首藏於袖口之中,走出了秘密組織,坐上了前往宮中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