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貴人死在了惜喬與鳳七七的計謀之下,而這件事情被君夙羽知道了之後,在秘密組織內,勃然大怒,眉心緊粗,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憤恨之色,自顧自的開口說道:“這個惜喬,真是不識好歹,以為誰都不知道她的身世不成嗎?去去一個罪臣之女,竟然敢這般在父皇面前搬弄口舌是非,大好的機會,就這樣葬送到了,本座一定饒不了你。”
翌日。
早朝之上,待所有文武大臣沒有任何事情要說之後,君夙羽闔了闔雙眸,排眾而出,躬身一禮,開口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要說,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皇上見君夙羽又有事情要說,頓時頭疼無比,每一次都是廢話,並且都沒有任何的證據,要麼就是疏忽大意,隨即皇上搖了搖頭,開口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君夙羽道:“是,既然這樣兒臣就說了,父皇可還記得先前因叛亂,被滿門抄斬的喬丞相?”
皇上聞聽此言立時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眼神之中滿是凝重之色,開口問道:“怎麼好端端的提起喬丞相來了?”
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揶揄之色,開口說道:“父皇身邊的珍嬪娘娘,就是喬丞相侄女,並且從一開始入宮之時,就隱瞞了身份,可以父皇身邊潛伏著,等待著機會刺殺父皇。”
眾大臣見狀,紛紛議論開來,這罪臣之女,城府極深啊,竟然現在還身居高位,真是防不勝防啊。
不過換上應該不會放任不管才對,畢竟喬丞相一家可是因為謀反而被滿門抄斬的,這下恐怕皇妃的位子是坐不住了。
而皇上的感受是最強烈的,惜喬雖然不是什麼訊妃那種大人物,但是在皇上的心中佔據著很重要的地位,畢竟這麼久以來,都是惜喬陪在皇上的身邊。
聞聽君夙羽之言,皇上眉心緊粗,不可置信的望著君夙羽,開口說道:“你說什麼?惜喬怎麼可能是喬丞相的女兒?”
君夙羽道:“父皇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找來珍嬪娘娘問個清楚,看她怎麼說,若是兒臣這次還有說錯的話,那兒臣甘願放棄瑞王的身份,從此再也不出現在父皇的面前。”
皇上見君夙羽如此胸有成竹,開口道:“好,朕就信你一回,但是這次若是你還胡說八道,休怪朕無情。”
君夙羽道:“是,兒臣願意承擔一切的後果。”
皇上道:“好,有事起奏,無視退朝。”
語畢,望著君夙羽,開口道:“你隨朕來。”
隨即向養心殿之中行去,君夙羽微微一笑,緊隨皇上身後,待來到了養心殿之中後,換上吩咐翟懷到擷芳殿之中將惜喬找來。
翟懷領命,躬身一禮,開口應道:“是。”
不多時,惜喬被翟懷帶到了養心殿之中,而惜喬見君夙羽也在,頓時秀眉微微一蹙,眼神之中滿是不安之色,暗道:“不好。”
惜喬欠身一福,輕啟朱唇,開口說道:“嬪妾參見皇上。”
而君夙羽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躬身道:“參見珍嬪娘娘。”
惜喬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並未答話,而皇上則開口問道:“珍嬪,你可知道朕找你前來所為何事嗎?”
惜喬疑惑的望著皇上,開口回道:“嬪妾不知,還請皇上明示。”、
皇上道:“你到底是誰的女兒?是否是喬丞相的獨女?”
君夙羽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笑意,而惜喬聞聽此言,頓覺不妙,忙跪倒在地,開口道:“皇上,嬪妾不是有意隱瞞皇上的,嬪妾的確是喬丞相的女兒。”
皇上的眼神之中,滿是失望之色,開口說道:“為何你不早點告知於朕,如今朕主動問起,你才說出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惜喬道:“皇上,嬪妾這麼久侍奉在皇上身邊,若是想對皇上不利,早便可以動手,又何須等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嬪妾是真的愛著皇上,才甘願在皇宮中的,若是嬪妾一開始就說是喬丞相的女兒,我們怎麼會有如此緣分在一起這麼久?”
皇上聞言,闔了闔雙眸,閉上了雙眸,片刻後,開口說道:“你真是讓朕太失望了,沒想到朕身邊的愛妃,竟然是當時想要謀反的罪臣之女。”
惜喬眉心緊蹙,開口說道:“皇上,嬪妾的父親是被人冤枉的,若是皇上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查,一查便知。”
皇上道:“不必了,現在一切都晚了,來人,將珍嬪關入天牢之中,等候發落,任何人不得探望。”
惜喬見狀,頓時渾身一震,如明珠般的雙眸之中,呈滿了淚水,開口道:“皇上嬪妾是真的愛著皇上的,嬪妾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皇上的事情,難道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皇上只是定睛望著惜喬,並未答話,不多時一眾侍衛舉步走入了養心殿之中,拉著惜喬就向天牢的方向行去。
待惜喬被拉走之後,皇上抬手扶額,緊蹙著眉宇,久久不語,君夙羽見狀,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父皇,兒臣這次沒有說錯吧?惜喬就是罪臣之女,讓她潛伏在父皇的身邊,說不準哪日就會加害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