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君庭樊的意願,君夙羽再次為君庭樊送來了摻有阿芙蓉殼的食物,見他吃的津津有味,不能自拔的樣子,君夙羽嘴角不由得牽起了一抹冷笑。
可憐的君庭樊,不禁母妃被皇上賜死,失去了一條手臂,這次還徹底的淪為了君夙羽的傀儡,日後只有任人擺佈的份兒。
君夙羽望著君庭樊大口大口的吃著他派人送來的食物,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譏諷之色,開口道:“縱使出神再好,又能如何?還不是要任由本座擺佈,如今看到你的這個樣子,真的是為你的母妃蒙羞,堂堂全皇貴妃之子,最後這般下場,真是大快人心啊。”
君庭樊依然在進行著大口大口的吞嚥,完全不顧君夙羽在說些什麼,君夙羽道:“假如全皇貴妃還活著,她見到這一切之後,會作何感想呢?君庭樊,你現在甚至連一條狗都不如,你自己知道嗎?”
當然沒有人會回答君夙羽,君夙羽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管著君庭樊的牢房。
翌日早朝。
一位文官,排眾而出,躬身一禮,開口道:“啟奏皇上,近日以來,禮部侍郎,李忠軍,從百姓手中,強娶民女孟慶芬,並且將她的老父親搭上,趁以為,這件事情影響極壞,一定要嚴懲。”
皇上聞言,闔了闔雙眸,劍眉微微一挑,眼神之中,滿是不悅之色,開口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這個李忠軍膽子不小了,如今平和年代,做出如此不道德之事。”
就在這時,另一位武將走了出來,躬身道:“起奏皇上,不禁禮部侍郎,還有工部尚書蘇長彥在其所管轄的範圍內,欺男霸女,強搶民田,使得當地民不聊生,臣以為,這件事情,同樣事關重大,還請皇上定奪。”
君夙羽在人全中,聞聽這兩個人名之後,頓時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深紫色的雙眸之中,憤恨之色溢於言表,隨即望向君庭樊,君庭樊望著君夙羽的目光,便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君夙羽的意思便是,讓君庭樊出面維護,這兩個人一定都是君夙羽的人無疑,君庭樊礙於還需要君夙羽提供給他阿芙蓉,只得硬著頭皮排眾而出。
躬身道:“父皇,不如這件事情就叫有兒臣來辦吧,只是聽聞兩位大臣的言論,就斷定二人有罪,也未免太草率了些。”
皇上見狀,微微一愣,往日的君庭樊,在早朝之時,根本就見不到他的身影,而他也沒有義務來上早朝,自從全皇貴妃死後,便一直消聲遺蹟,如今不禁來上早朝,還要親自料理此事。
皇上道:“哦?那按照端王的意思,該作何處置?難道放任不管,繼續讓他們橫行霸道,在民間作亂不成?”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而是現在下定論未免有些早,待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在做處置,那時也來得及。”
“那端王的意思就是朕的兩位大臣在說謊不成嗎?”
“不兒臣絕並無此意,但事情還是確認了之後處理比較好,若不然,白白冤枉了誰都得不償失。”
“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交給與你來查,是嗎?你又打算從何處查起呢?據朕所知,端王殿下從不參與政治官員之事,今日這時怎麼了呢?為何對這兩人格外傷心?”
“兒臣想,能幫得上父皇一點忙,總比這樣只是有一個王爺的名號,不為百姓做事的要好很多。”
“哦?你終於想通了,如此甚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由端王殿下來處理,至於怎麼辦,一切你自行決定。”
君莫黎望著君庭樊,在望著君夙羽,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不由得眉心微蹙,往日君庭樊與君夙羽相互之間總是劍拔弩張,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君庭樊在全皇貴妃死後,悲傷過度,燒壞了腦子不成嗎?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這兩個人乃是君夙羽的人,而君夙羽的人,每個都有些不良的行為,今日這兩位大臣向換上稟告,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若不然不會這般早就說出口,讓對方有了防備。
但皇上已經將這件事交給了君庭樊處理,那兩位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若是兩位王子聯手,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就是不了了之無疑。
下了早朝之後,君莫黎回到了黎親王府之中,在鳳七七的臥房內,桌案前,與鳳七七相對而坐,眉心緊粗,開口道:“七七,今日本王在朝堂之上,見到了一件異常詭異的事情。”
鳳七七懷中抱著小世子,聞聽此言,好奇的望著君莫黎,輕啟朱唇,開口道:“哦?是什麼事情,讓王爺如此不解?”
“在朝堂之上,有人彈劾禮部侍郎和工部尚書,這二人都是君夙羽的人,而君庭樊竟然出面為君夙羽解圍,真是新鮮異常。”
“哦?難道君庭樊轉了性子不成嗎?還是全皇貴妃的死,使他受到的打擊過大,腦子壞掉了不成?”
“本王也在疑惑,若不然,就是二人已經聯手,但一向不合的二人是因為什麼而聯手的呢?還是達成了某種約定。”
“這就有些神秘了,依照君夙羽的為人,定然不會與君庭樊有什麼平等的約定,必然是君庭樊受制於他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