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藍點了點頭,開口道:“對,就是這樣,而這次他錯就錯在,太過自作聰明瞭,總以為一切盡在掌握,殊不知,他料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
希藍說完此話之後,望著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您沒事吧,如果妾身猜得不錯,他一定還會派人去追殺與您,絕不會放任您不管。”
君莫黎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就在本王將要逃入大晉邊境之時,誰知道,早就有人潛伏在那裡,手中的暗器雖然沒有命中本王,但是卻將一匹戰馬,擊倒在地。”
鳳七七道:“怪不得,追殺我與希藍妹妹的人,並沒有當夜闖入國師府之時那般厲害,原來都去追殺了王爺。”
君莫黎道:“是,若不是本王機智,定然會葬身與邊境之中,他們彷彿對丹藥不是很感興趣,之時向將本王抓回去。”
希藍道:“當然,國師有自己的小算盤,本就不想讓這件事情經過父皇處理,要事父皇知道,我們都逃不出來。”
君莫黎問道:“國師有什麼小算盤?難道是想私自將丹藥據為己有嗎?還是想將我們抓回去,在柔然大帝的面前邀功?”
希藍面色有些尷尬,開口說道:“不管怎樣,能將丹藥帶回來,就是萬幸,先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回到王府之中吧。”
鳳七七知道希藍不像讓君莫黎知道,國師想要將自己弄到手,鳳七七也沒有揭穿,微微一下,開口說道:“好,我們先回去吧,在這裡也不如府上舒服。”
隨即三人回到了王府之中,鳳七七與希藍的關係,也不如先前那般緊張,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二人都有些心心相惜,在那種危難時刻,能出手相救的人,只有自家人而已。
翌日。
皇上服用了丹藥之後,身子雖然沒有立刻好起來,但是已經有了好轉的跡象,已經能夠行動去上早朝,但為了不讓眾人生起疑心,繼續帶著斗笠去上早朝,病症痊癒的而這樣快,放在誰那裡,都不會相信。
君楚悠也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之中,在君莫黎前往柔然期間,君夙羽與君庭樊一直在懷疑,這個來上早朝的父皇,到底是不是真的。
經過多日的觀察,君夙羽發現,每當出現問題之時,這個來上早朝的皇上處理方式,都與君楚悠一般無二。
雖然疑惑他們的父皇到底去了哪裡,如今怎麼樣了,但已經知道了這個皇上是假的,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早朝之上,君夙羽當然不會自己去揭穿,而是慫恿君庭樊,在來到皇宮之前,就已經與君庭樊商議好,由君庭樊來揭穿此事,揭穿後,由君夙羽來善後。
按照二人的計劃,君庭樊排眾而出,禮節性的躬身一禮,開口說道:“父皇,兒臣有一事想問,不知道父皇能否答得上來?”
皇上端坐於龍椅之上,聞聽君庭樊此言,頓時微微一愣,開口說道:“你有什麼話就說,這般質問的口氣,是在和朕說話嗎?”
這時君夙羽望著君庭樊,使了個眼色,君庭樊彷彿被賦予了力量一般,伸出手臂,指著皇上,大吼道:“君楚悠,你還在裝模作樣,你要假扮父皇道什麼時候?”
皇上冷冷的眸光颳了君庭樊一眼,知道君庭樊已經知道了些什麼,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君庭樊嘴角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眼神之中,滿是揶揄之色,開口說道:“呵呵,你還真是能裝蒜,難道你打算一直偽裝下去嗎?就這樣將皇位據為己有?是不是有些過於幼稚了?”
皇上道:“哦?看樣子你是確定了,朕就是君楚悠對嗎?堂堂端王殿下,自己說出的話,可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君庭樊道:“當然,本王敢說敢做,不像你,只會躲在斗笠之下,當真是臉皮夠厚,你敢不敢將你的斗笠摘下,讓眾人看看,你到底是誰?”
眾大臣見狀,紛紛議論紛紛,對君庭樊的言行舉止異常的驚異,沒想道君庭樊竟然這般大膽,敢指著皇上的鼻子質疑他的身份。
而皇上對此不怒反笑,開口道:“呵呵,好啊,真是要朕大開眼界,既然這麼想知道朕到底是誰,那你就親自來掀開看好了。”
君庭樊闔了闔雙眸,不由得轉過頭來,望向了君夙羽,而這一切也被皇上瞧在眼中,君夙羽點了點頭,並未答話。
君庭樊見狀,開口道:“好,就由本王來掀開,又有何妨,就算你易容成父皇的樣子,本王也瞧得出來。”
語畢,踱步向皇上身前走去,來到龍椅前,緩緩的將皇上的斗笠掀開,頓時渾身一震,原來斗笠下的就是皇上的面容。
可君庭樊不甘心,以為這一切都是君楚悠易容成皇上的樣子造成的,隨即大吼道:“別以為你易容成父皇的樣子,本王就瞧不出來。”
作勢便向皇上的下巴處摸去,但怎麼摸都沒有摸出貼著面具的痕跡,就在這時,換上疏淡的雙眸望著君庭樊,開口道:“現在你知道朕是誰了吧?”